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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婷听见了这工作时间,大叹我为什么不去市里赵园长的朋友的月子中心,又学技能,说不定学了月嫂技能去大城市,又天生对小孩有些亲和力的禀赋,北上广不考虑的话,去杭州深圳成都长沙也很好,月薪七八千拿到手,多么滋润。
我只好老实对她交代,现如今我还是要留在能县的,就像上过大学的朱二婷要返回能县一样,不是所有人都在憧憬大城市。
我对着朱二婷说了一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郑成刚的事情还盘桓在我心头,我还没有做好离开能县的准备。
好像在玩游戏跑地图,如果我不完成这片地图上的所有任务,无法开启下一个地图的入口。
我几乎觉得自己是近乎自虐了,巴望着什么,就拒绝着什么,甘玲的消息,即便看见了也故意装作没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匆匆回个表情包,假装刚看见虽然我很想跟你聊但是我要洗洗睡了第二天很忙……就是这样,甘玲的消息也渐渐少了,恢复到之前。
郑成刚。
在纸上写下这个男人的名字,圈起来,在旁边写下郑宁宁,又圈起来,连线到角落的甘玲去,写下姜小茴三个字在更角落,孤零零地看着这一家三口,然后,我想到了一个人。
沈六。
甘玲就是从沈六那里得知了郑成刚并没有从高速上翻下去死掉的事情,她还去了羊蝎子店,其他的地方,我一概不知——郑成刚已经出狱,他不可能独立于这个世界存活,必定会与之前认识的人发生或多或少的联系。
我想要知道郑成刚如今住在哪里,把他的位置在能县的几条街道上标注出来高亮,让甘玲的行动轨迹像是走上二楼,与郑成刚错开。
我下定了决心,不让甘玲知道郑成刚出狱的消息。
这绝非我对凶手的保护,也并非我对法治社会的敬畏,更不是我姜小茴害怕生活变数的畏葸不前——仅是因为接续了那位警察的意志,恳求甘玲自由。
我宁愿她从来都不是郑成刚的妻子,郑宁宁的母亲;我希望郑成刚带着他的罪回归母胎,郑宁宁调整她过早来到人间的钟表,换上一户做好准备的人家晚个十年再来到地球;我想要磨一把能够斩断缘分的砍刀,冲着甘玲的后背劈砍下去,让那些不该有的缘分都如蛛丝般消散。
包括那根和我的缘分,它在我眼前渐渐清晰,我还不能辨认出它的形状。
我幻想郑宁宁不是甘玲的女儿,这样我仍然背着我的愧疚过一生,却不用亏负甘玲。
笔记本上,沈六的名字被我画了两个圈。
我跑步时路过沈六的小屋,铝合金的板子在清晨的太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道玻璃似的反光,我凑近看沈六还没上班,想来也不会有人清早六点起来修鞋。
下午三点休息,秋老虎威风凛凛,店里的几个人都把擦干净的椅子拿下来歪着头聊天,吊顶风扇哗啦哗啦咯吱咯吱响,我擦擦桌子叠了布,把外套脱下来。
一个资历比我老两个月的年轻姑娘,也就二十岁出头,我还没记住她的名字,仗着年纪比较大,大家都是服务员,没怎么和大家来往。
“姜姐,你出去呀?回来给我捎根小布丁呗!
我回来转你。”
我想了想,她都没我微信。
我也并不很想和她单独加好友,脑子里猛地转了过劲儿来:“我记不住,来,咱们面对面建个群吧,你们谁要吃什么,就进群,把要吃的发群里,到时候我一个群收款,方便。”
正好,我们烤鱼店都没有群,我说:“0522,大家都进群。”
“0522是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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