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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猝不及防,慌忙后退,哪晓得这下又踩了座位底下的鸭。
鸭也愤怒了。
它早在长期与鸡的斗争中汲取了丰富经验,大扁嘴一张,精准就叼住壮汉裸-露的足踝。
这人痛呼一声,几乎跌倒。
身后小弟赶忙来扶他,乱成一团。
商爻赫然暴起,大喊一声:“上”
,就扑到壮汊身上,劈手夺刀。
空间太小,他施展不开,几次被壮汉躲过。
没一会卫小东也反应过来了,圆滚滚的身体重重压下来,大叔忙把自己喝水的瓷缸翻出来,没头没脑地往下砸。
就听“咚咚咚”
几声,邻座小老太颤颤巍巍地喊:“出、出血了!”
为首的壮汉额头鲜血狂喷,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小弟也被商爻压制住,仰着脖子直喊疼。
在他俩身后还有几个跟班,骚乱发生时就想过来,奈何车厢里人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最后车里乘客都受到鼓舞,士气大增,合力把他们也制住了。
大叔喘着粗气,回头朝原野喊:“快,通知车长,让他过来把人带走!”
原野四肢都不听使唤了,半晌才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哆嗦着往车长室走。
谁知才走了几步,又有几个人从门外跳进来,为首那个一拳把原野打倒在地,掏出腰间的枪朝车顶开了一枪。
“我看谁他-妈敢造反!”
这个人商爻刚才在外面没见过,想来是后赶到的,看身后跟班的恭敬程度,估计是组织里的小头目。
他使了个眼色,一名手下越众而出,持枪守在了门口。
所有人都被这阵势震慑了,各自从地上爬起来,默不作声地回到座位。
这时,另一波人也从后面车厢过来了。
其中一人倚在厕所门边,随手拽了拽把手。
拽不动。
“冬哥,这儿也有人。”
他嘿地笑出来。
厕所里江雨凌用力捂着嘴,拼了老命才没哭出声。
苏阙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另一只手死死抵住把手,无论外面那人怎么拽,她就是不松。
那小头目眯了眯眼,排开众人走到门边,举枪就朝着锁眼射击。
就听“砰”
的一声,子弹穿门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