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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周绩文骂了句脏话就挂了电话,不用想也知道越说越离谱,想想又笑了,男人还真都是色鬼。
他闭上眼仰在沙发上,脑海里都是不久之前那几个绵长的吻,想象着自己大胆深入,两个人柔软湿濡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手不自觉往身下探去,好像还带着她的一丝丝体温,一点点女儿香,那微微绵绵的曲线贴着自己,哭起来轻轻地颤,笑起来也轻轻地颤。
想和她做,没日没夜地弄……
周绩文在书房忙完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回卧室陪小琪又睡了一会儿。
宋斯琪终于睡了个饱觉,醒来精气神好很多,感觉屋子好像都变得更亮堂了。
伸完懒腰揉了揉眼睛,宋斯琪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
回头对上周先生似笑非笑的眼睛。
“睡得好吗?”
“还不错,你呢,睡得好吗?”
“很好。”
宋斯琪磨磨蹭蹭下床,没看到自己的鞋,光着脚站在床边:“我回我房间啦。”
“嗯,我有个会,要开四十分钟左右,订了外卖,我开完会送来,你洗完澡我们一起吃,洗快点,不要泡澡,不然头晕。”
“你怎么知道我要洗澡。”
“我就是知道。”
“切。
我本来也不爱泡澡。”
她颠儿颠儿地跑出去,周绩文盯着她的背影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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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周绩文的电脑中,不时有人说话,他鼻子受了伤,没有开摄像头。
“明成从证券干到地产,从地产跳进文娱,看上去好像很有战略眼光,紧跟政策和头部资本,照理说应该赚得不少,但是细看明成这些年的财务报表,他是证券干得不行了转移资产搞地产,地产亏得狠了投影视,赚的钱全拿去填了前面的坑,因为多次违规操作,和银行的关系很不好,转型的时候那么庞大又及时的现金流哪儿来的?一个实际上没有赚多少钱的企业,为什么大费周章地搞慈善?”
周绩文听完想了一会儿:“涉及境外的部分你们放手查,以明成的体量,敢洗钱,后面肯定有人,如果国内有组织干预你们,不用硬碰硬,直接表明我们对人不对事,必要的时候可以拿东西换人头,让他翻不了身就行了。
云基金的一手资料全部交给立风,我会看。”
宋斯琪洗澡的时候就感觉到肚子饿了,洗完澡出来,周先生会还没开完,她在厨房找东西吃,从冰箱清出一盒过期的牛奶和一袋吐司,掰了根香蕉,一边吃一边看冰箱上层还有些什么,盘算着什么时候去趟超市。
看完冰箱,她盘腿坐在身后大理石的吧台上,专心致志吃着香蕉。
周绩文过来,看见小琪穿着睡衣包着头,盘腿坐在比桌子高一些的吧台上,一口一口吃着香蕉,他远远看着,看得口干舌燥,揉了揉眉心走过来,宋斯琪看见他,有些孩子气地撒娇:“我好饿呀~外卖什么时候到?”
周绩文看表:“十分钟。”
说着,人已经凑过来,吧台不宽,周绩文正好能圈住她的腰:“怎么坐这儿?”
偏头去咬她手上的香蕉。
宋斯琪顾忌他脸上的伤,不怎么敢动弹:“我早就想试试了,这个大理石台子果然很凉快。”
“那之前怎么不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