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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么办那…。
为了避免最坏的结果,自己要不要马上逃走?
平良像是寻找答案一样的望着大厅,发现一个人靠在角落的清居,端着盛满饭菜的盘子,默默咀嚼着。
从那认真到可怕的侧脸可以看出,清居也在努力的战斗。
平良看的入迷。
“啊—”
不知道是谁的下巴从后面搭上了平良的肩膀。
“主角下来没关系吗?”
“没关系,又不是谒见时间。”
确实,打招呼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把下巴放在平良的肩膀上,野口喝着珊瑚粉色的香槟,是很贵的酒。
“清居君,真是少见的花啊。”
“清居无论在哪里都是最美的花。”
“啊,可别吃太多了。”
野口微微挑起嘴角,突然变的尖锐起来。
“我刚才说的可不是谎话。”
“现在的清居君闪闪发光。”
“是的。”
“这样的清居,我真想不休息的一直拍他。”
“是的。”
“现在的你,应该可以理解清居的心情吧。”
“我不知道,路边的石子怎么会理解天空中闪耀的星星的心情。”
“把你的诗歌放在一边吧。”
野口哈哈大笑。
“你们真有趣。
明明在高中时代相遇的时候,性格、立场、外表都没有任何交集,现在也是这样,但偶而也会深入的、好好地、好好地交流。”
什么?野口的话我不明白。
“清居和你,如果不先把现在的自己打碎的话,那下一个地方,就不能一起去了吧。
清居君必须舍弃自己的美丽,你必须舍弃自己过剩的自我意识。
破坏和再生在某一点上是一样的…。
就像石头的S和N级其实是相同的东西,正是相反却相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
“是吗?溺水的时候看不见吗?”
‘溺水’这个表达令人费解。
现在的自己掉进了由期待、恶意和不明的未来构成的巨大的海里,不知道哪里才是水面,只能胡乱的挣扎。
——在野口的眼里,清居和没出息的自己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