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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意兴阑珊,没想到云素月背着他的时候是这样的。
主仆俩谈论起他来,不像是在聊自己的儿子和小主人,而是在讨论什么不值一提的、需要警惕敌对的外人,这让他很是心冷。
等听到两人商量的对付无念的办法,云来更是觉得荒唐:一个处处表现得正直无比的母亲,会用这样毁人清白的下作手段吗?
朝夕相处的母亲突然被证实有两副面孔,这让云来有种榜样崩塌的茫然感,他开始怀疑一直以来相信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值得他去坚持。
云来正出神地想着事情,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走到了祠堂边上。
云素月从来不准他进祠堂,说是他大仇未报无颜去见父母,等他手刃仇敌的那一天,她才会选良辰吉日让他正式地拜见双亲,告慰在天之灵。
对于云素月的说辞,云来一直都很认同,也愿意遵从她立下的规矩,但是今天,云来有一种冲动:他想去见一见父母。
儿子想见父母,这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还用得着挑日子吗?
想到这,云来径直走到门口。
祠堂的大门被一把锁锁住,他想了想,没去动它,运起轻功从窗户翻了进去。
走到暗红的宽大供桌前,云来深深看了一眼父母的牌位,面露怀念。
子女对父母的依恋是刻在血脉里的,遥想建平侯夫妇生前的音容,云来眼含热泪,一掀衣摆跪了下来。
“爹,娘!
孩儿来看你们了!”
云来重重地磕下头去,额头抵着地面,低低地呜咽,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许久之后,云来站起身来,想为父母上柱香,找了半天却没找到立香和蜡烛。
云来翻找一阵,这才从供桌底下找到一摞有些发潮的香烛。
云来皱起眉头,扔了香,决定去买些质量好的香烛。
他正要离开,回头看看供桌,突然心里一动,伸手摸了一把。
看着指尖沾着的薄薄一层灰尘,云来脸色很难看。
他又四处观察了一阵,越看越是心头冒火。
除了最重要的供桌和牌位,祠堂的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干净得甚至没有多少祭拜的痕迹:烧纸钱的铜盆里只有少量陈旧的灰烬,供桌上没有烧香留下的烟火熏烤的痕迹,祠堂里也没有燃香的气味……
想到云素月日日到祠堂参拜供奉,云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里对于那个称呼“母亲”
的人算是有了新的认识。
那个女人如果只是为了装模作样,那她必然在祠堂里呆不住。
想到这,云来在祠堂里四处游走,两只眼睛鹰隼般扫视四周。
他突然注意到一块地砖有异样,立刻蹲下身掀开地砖,一个地道口露了出来。
云来却没怎么意外,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看着幽幽的地道口,眼里闪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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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贫僧戒色(9)
这边云来循着地道的线索开始调查养母暗地里的勾当。
另一边,地位受到威胁的云素月也难得对养子上了点心。
第二天一早,她破天荒的让下人给云来收拾了一间厢房,又客气地把云来请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了一番体己话。
殊不知,云素月这番前后不一、朝三暮四的行为更让云来看清了她的为人——果然,之前道貌岸然的所谓教导,不过是她的故作姿态罢了。
主座上,云素月笑容可掬地说着话,云来坐在椅子里,意兴阑珊,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云素月,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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