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见兔子叼回一根细长的胡萝卜,他贴心的将胡萝卜洗干净,亲手切成小块。
一旁干看着的小骨头,感觉自己的活被主子抢了,兔子不是应该交由他照料么,可主子每次都亲力亲为,像是照顾小女儿似得照顾一只兔子。
玉碟里是切口整齐的胡萝卜丁,孑然见兔子闻了闻萝卜,扭过头去。
一旁的小骨头挠脑壳。
兔子为什么不吃?
孑然好像能与兔子无障碍沟通,端起胡萝卜又进了厨房,将胡萝卜丁切得再小一些,这次端回来,兔子下嘴了。
孑然看着吃食的小兔子,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小家伙还真难伺候。”
夜幕降临,微风不燥,慕月西最期待的时刻。
一连几日,她都想趁着大师兄睡着钻他衣裳里游走一遍,可每晚大师兄临睡前都会吹上一曲小调。
调子平缓清雅,吹得她昏昏欲睡,每次醒来都在大师兄的沉木床上,每次大师兄都先一步醒来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吃起早点。
这晚,晒完月亮的大师兄果然又要来一曲睡前小调,月西兔跳入他怀中,小短腿扒拉他手中的碧箫。
孑然师兄很懂,果然收起玉箫,“既然你不想听,今晚便不吹了。”
孑然抱起兔子上了床。
可让慕月西逮住机会,今夜她果然极其不老实。
她在孑然的被窝里游蹿一遍,爬上人的身,开始扒拉他内衫的衣袋。
孑然将小兔子从怀中抱出,放在枕边,翻过身继续睡。
兔子不甘心,绕到孑然胸前,小爪子挠挠挠……
孑然睁开眼,一手捏住小兔子耳朵,“今晚你吃了半只猪蹄膀,难不成是渴了?”
慕月西:渴了渴了,不过是那种层面的渴……
孑然起身下床,从茶壶里倒了一盏茶端给兔子喝。
兔爪子一拍,一盏茶洒孑然身上。
孑然放掉茶盏,脱掉湿了的内衫,月西兔焦急地跳到床上,好正面瞧大师兄脱衣裳。
刚解开襟带的孑然,似乎发现一道不大舒服的目光,跟床上的兔子对视一眼,他转过身去了屏风后面。
兔子当场傻眼。
啥意思,什么人啊,忌讳一只兔子。
月西兔焦躁地拔掉腿上一撮毛,流氓兔绝不认输,一跃跳上屏风,居高临下偷窥美妙风景。
衣衫半褪的孑然叹口气,“你这只兔子,怎么喜欢看人换衣裳,这个毛病得改。”
手指一扬,一道风将屏风上的兔子吹到地上。
月西兔心里握草着爬起来时,大师兄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
孑然坐到窗前木椅上,给自己倒了一盏茶,自顾喝着,“被你这小兔子一折腾,不困了,这长夜漫漫该如何打发。”
见人慵懒地坐在木椅上,慕月西想到初见大师兄时一不小心跳到他身上的那种微妙的感觉。
兔子两只小前腿摩挲摩挲,一跃而起,朝大师兄容易被和谐的某处撞去。
她想的甚是美妙,待她将他撞出感觉,她摇身一变,变成个兔女郎坐他腿上,然后大师兄怔楞间,她一双柔软的小手勾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来一句,大湿兄,我有个销魂的法子渡这慢慢长夜……再然后……此处河蟹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