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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改日吧,我不介意多等等,就看郝总你介不介意了。”
傅如晦从楚榕手上拿走药碗,她正在愣神,一个没注意就被傅如晦端走了,他贴着碗沿抿了一口,“不烫,喝吧。”
又递到了楚榕嘴边。
楚榕:这人是怎么做到两副面孔切换的这么快的?上一秒还在冷冰冰地威胁人,下一秒就帮她尝药烫不烫?
更重要的是,傅如晦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喝了这么大一口中药的?
就凭这一点,楚榕都服气。
刚刚傅如晦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挺能唬人,他轻描淡写驳回郝寒泽这种是个人都不信的理由时,楚榕神奇地感受到了一点原著里写的他身上‘不近人情’的霸总之气。
“我自己喝。”
于是被霸总之气唬住的楚榕就这么自己端着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舌头钻进喉管,楚榕被苦的面部表情失去控制。
中药,就算是在小说的世界里也有这么恐怖的杀伤力啊。
傅余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榕喝完黑色液体之后失控的五官,吓得说不出话:“妈妈,你、你还好吗?”
楚榕捂着脸,不能让客人看到自己这副尊容,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麻的没有知觉,只能缓缓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好棒。”
傅如晦不吝夸奖,然后给出重击:“晚上再喝一次,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楚榕:“还有一次?”
傅如晦点头:“嗯。”
楚榕真诚道:“还是让我病着吧,我不怕。”
“胡说,哪有这样的话。”
傅如晦敲了敲楚榕的额头,“就喝两天,下次就不容易生病了。”
这还算有一点盼头,楚榕勉为其难:“好吧。”
照这个治疗方法,她下次肯定是不敢生病了,傅如晦是魔鬼。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自己的,郝寒泽和曾垚被晾在一旁,坐立不安。
“傅先生,我是诚心诚意的,您看看这份股份转让协议,我绝对没有敷衍您的意思。”
郝寒泽急得额前油光水滑的头发都散了一缕,低声下气道:“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太太和云泽一马。”
“时候不早了。”
傅如晦就当没听到郝寒泽的话,当着不到十点钟的挂钟睁眼说瞎话,“郝总这次没准备好,就下次再来吧。
我说了,我不介意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