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先是没什么表情,随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抱胸,笑吟吟看他:“知道我什么尺码啊?”
温辞树看着她:“又不是内衣。”
乔栖没想到他竟然会把她的话顶回来,心想有意思了,一笑:“不是内衣也得知道尺码啊。”
温辞树还是看着她,只不过这次看的时间久一点,眼神浓了那么一点。
乔栖一眨不眨回望过去。
然后只听他说:“你忘了,我知道。”
“……”
乔栖的眼神瞬间松动了。
这句话不该这么说。
更完整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你忘了我们睡过,睡过就摸过,摸过就知道你的尺码。
她真是摊上了一位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乔栖离他近了两步。
她本来想趁机勾他一把,问“准不准呐,要不要用手再量一次啊”
,也想爽快答一声“行啊那衣服你帮我准备吧”
。
但最后她只是抓起他的胳膊,张大嘴巴咬了下去。
他毫无预料,痛的闷哼一声,胳膊下意识后缩,可她攥得特别紧,还是没让他逃出“虎口”
。
咬他没用全力。
但一直咬到爽,乔栖才把他放开。
看着他的胳膊,虽没出血,却也是青紫一片。
她笑了。
他却皱眉头,想发火,似乎又不擅长发火,只咬牙问:“乔栖,属狗的?”
她眼睛眯眯地笑,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胳膊,颔首道:“对不起啦。”
她向他的胳膊道了一个歉,又低头凑近了,像吹一碗热水那样,吹一吹,又吹一吹。
他痒得很,想把胳膊藏身后去。
她抬头一个眼神扫过来,瞪他:“我在和你的胳膊道歉,你不要插手哦。”
温辞树哭笑不得,问:“咬我让你这么开心吗。”
乔栖露出睚眦必报的嘴脸:“你提醒我,咱们睡过,我也提醒你,我没忘。
这下你我扯平了。”
是了。
那晚,她也咬过他的。
乔栖忘不了的,温辞树当然也不会忘。
他甚至能感受到肩膀上那颗牙印还在隐隐作痛。
乔栖看他的表情像是已经明白她的用意,又得意的点了点他的胳膊:“不好意思啦,想和某人的心灵较劲,却要让某人的肉.体背锅。”
温辞树明显语噎,随后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