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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传达好感的方式,无论是语言还是文字,也无论是中文、英文或者法语,从过去他念书时收到的,堆满课桌抽屉的情书,直到现在——
都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字,可以像当初那张粉红色桃心信纸上的六个字一样,可以在他被冰封的心上,硬生生地撬出一条裂缝来。
在当时,他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这样的问题,的确带给他不小的困扰。
在入学后的第一个假期里,他就很快逃到去了布鲁塞尔散心。
作为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的中央广场是多少建筑设计师的天堂;而作为当地文化多样性的代表,在那里,哥特式、巴洛克及路易十四等不同时期的经典建筑鳞次栉比,完美融合。
靳翊以为,这些兼具设计感与时代符号的地标性建筑,一定足够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但站在中央广场络绎不绝的游客中,看着广场上的小情侣们牵手拍照,拥抱接吻,他想到的,居然还是只有许迟。
这么美的地方,他想带许迟也来看一次。
那丫头一定很喜欢吧?
许迟大概会激动得手舞足蹈,蹦蹦跳跳地拉着他,催着他走快一点,然后厚着脸皮,笑得眉眼弯弯,求路人帮他们拍下一张合照。
不管他愿不愿意,在路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许迟一定会挽起他的胳膊。
而最后的照片里,不管他的脸有多冷,但许迟一定笑得很甜,嘴角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靳翊想着,转身走进中央广场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付钱买下了一台拍立得。
离开前,许迟曾经跟他说过,今年的生日礼物,想要一台拍立得,可以把那些来不及留在画布上的景色,都留在相纸上面。
拿到相机后,他拍下了一张中央广场的照片。
他知道,这份礼物大概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办法送到许迟手上了。
但不管多久,他已经逃不掉了。
只可惜,直到现在,许迟没有机会收到那部拍立得,也没有见过那张来自布鲁塞尔中央广场的照片。
她什么都不知道。
怔怔地看着靳翊手中那张曾经属于自己的信纸,好像她曾经懵懂的心事也被赤裸裸地摊在了阳光下。
那场她自以为旷日持久,无疾而终的暗恋,原来,从不是什么秘密——
靳翊什么都知道的。
他早就知道了。
可他明明知道,还是狠心地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五年。
杳无音信的五年。
许迟抬头,看着靳翊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出问题的答案,但似乎,她看见了一汪弄得散不开的深情。
如果不是在这五年间,她其实接到过一通靳翊的电话,她差点就要信了,靳翊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给他发过一万多条信息,不知道她曾经哭着求他回来,求他看看自己。
在靳翊刚走的头几年,许迟会坚持每天把身边所有开心的事情都跟对方分享,偶尔难过了,也会撒娇求安慰,就好像靳翊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靳翊的手机号码一直是可以接通的,但大部分时候,电话都没有人接,偶尔还会被挂掉;看着女儿难受,那会父母都安慰她,靳翊在国外,有时差,又要念书,肯定很不方便。
所以,她才会给靳翊发了上万条消息。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等到了靳翊的回电。
电话里,靳翊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冰冷,让她好好学习,以后不要联系了。
她等了那么久,只等到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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