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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月和林英说了声,林英继续留在医院里针灸,她先带着两个崽子回家一趟。
走到三轮面前,高柏率先跳上去:“我来骑就好。”
苏观月没有拒绝,抱着茶茶坐到后面。
阿勃和茶茶都受了惊吓,这会儿正需要她安抚。
一路上,吹着风。
阿勃蜷缩在苏观月身侧,双手抱着膝盖,脑袋埋在上边。
茶茶紧紧贴在苏观月怀中,仰头看着苏观月,声音弱弱的:“妈妈……我会被爷爷奶奶抢走吗?”
“不会。”
苏观月毫不犹豫道,“只要茶茶不愿意离开妈妈,无论是谁,都没法从妈妈身边抢走茶茶的。”
茶茶双手抱紧了苏观月脖颈,像只小猫似的挂在她身上:“茶茶一辈子都不想离开妈妈!”
声音也像猫儿似的软。
“茶茶乖。”
苏观月心微微颤,一手抱紧茶茶,另一只手向旁边,牵住阿勃的手。
七月末,正值盛夏,太阳毒辣得要命,阿勃手背却是冰凉的。
苏观月轻声道:“阿勃也是。”
阿勃没有出声,身子却颤抖一下。
……
发财和顺子两只大狼狗仿佛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似的,远远闻到苏观月的气味,两只狗就越过栅栏,摇着尾巴激动迎上来。
小高警察很喜欢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狼狗,蹲下身来招呼它们,只是两只狗看都不看他一眼,尽围着苏观月和两个崽崽。
小高警察停在院子外:“我在这里等你们。”
苏观月带着两个崽走进堂屋里,循着原主的记忆,直奔床头老旧木柜的底层,从里边翻出一堆东西:
一个户口本;一个大队开出的房屋转让证明;几封泛黄的信,似乎是原主父母写的。
苏观月立刻打开户口本,果然,她是户主。
后面几页分别是继子和继女的信息。
苏观月反复看了好几遍,才长长地舒口气。
她盯着上边的字,忽的又笑了出来。
户口本上写着:
继子,鲍勃。
继女,鲍茶。
鲍勃鲍茶……这都是什么鬼名字啊?难听死了!
原文里,两个崽子早就改了名,苏观月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原名竟然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