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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叶近秋不情不愿地起身,规规矩矩地和谨宁躺在床上。
颈部被叶近秋抚摸着,谨宁觉得他太在意了,问道:“我去做个激光去疤,是不是好一点?”
他摇头:“激光会痛。”
谨宁想到他讲过的话,便就这么说出来:“吹吹气,痛痛飞飞。”
叶近秋一怔,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摩挲谨宁的眼尾。
他似乎是有别的话想说,但只是安静地抱住谨宁。
迷迷糊糊睡着,谨宁想翻个身,搂着他的胳膊倏然收紧。
“我是在做梦吗?”
叶近秋惊醒,问,“阿宁,你要去哪里?”
“翻身而已。”
“哦,好的。”
叶近秋放下心来,揉揉谨宁的脸蛋,说:“徐炳盛让我年前就去云开,他要管着我。”
“为什么?”
谨宁觉得不合理,过年总不能让叶近秋和徐炳盛两个人过吧?
“因为我总黏着你,他怕我把持不住,纵欲过度。”
叶近秋一边说,一边真就表现得把持不住,吹了连续的几个流氓哨。
谨宁锤他:“你最好现在收拾行李去云开。”
“不好不好。”
叶近秋拱着谨宁的后背,“要老婆亲亲才能走。”
谨宁嫌弃地坐起来:“很晚了,我要回家。”
太阳都没落山,叶近秋已经把谨宁肉麻走了。
他靠在窗台上等天黑,致电徐炳盛:“徐叔,我过两天就去你那边吧。”
“嗯?你开春来是正好,提早来我……”
“我的记忆可能会出问题。”
叶近秋和徐炳盛描述症状,眼神从外面变成棕色和黑色的红绿灯,移到桌上剩余的半个紫色猕猴桃上。
猕猴桃的旁边盛有满满一杯蓝色液体的杯子,叶近秋用笔头敲了敲杯身,不知道要给记忆错乱的自己叮嘱什么。
那就这样吧。
叶近秋划上句号,把便笺放好,开始收拾行李。
……
博约集团的服装展命名有它的规律,唯独这一季的“拉链”
异常突兀。
萧倩影绞尽脑汁,升华不出什么东西。
她抬起头,转转脖子放松,看见谨宁和温可谣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