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捷看着邴辰,恨不能一眼将这个人吸进自己的眼里。
“说你要说的。”
邴辰依旧垂眸,音色冷的像块冰。
“他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
丁捷最受不了的,就是邴辰生气起来时,这冷若冰霜的态度。
“我一个单身,为什么要怕别人对我有心思?”
邴辰音色沉沉的说。
好一会儿,包厢里没有任何声音。
“因为跟我生气,你就这样报复我吗?”
丁捷说。
邴辰听这话的时候,夹着烟的手抖了抖,轻颤了下,然后好一会儿,露出一丝苦笑。
燃尽的烟被按灭在烟灰缸里,邴辰接着掏出一根,又点上,丁捷在对面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觉得烧着的不是烟,是他的心。
“我凭什么生气?我还配报复?”
邴辰抬起头,直视着丁捷,这是进入这个包间后,他看向丁捷的第一眼。
痛苦、难堪、失望、备受折磨,就这一眼,明明看着淡淡的,饱含的情绪浓烈而又灼人!
丁捷不受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邴辰,在下一秒就要将邴辰拥入怀中的时候,被一把生生推开。
“没别的事儿我走了,还有事。”
邴辰扯过扔在桌上的车钥匙往门口走,身后一股大力拍向自己,不得反应,他就踉跄的被压在了墙上。
“既然这么厌倦我,那你干嘛去参加我的婚礼?”
丁捷的胳膊狠狠压着邴辰的脖颈,五官拧曲,带着狰狞,痛苦与英挺的面容相纠缠,让邴辰觉得压抑到不能呼吸。
眼前的人再熟悉不过,不过10公分的距离,轻轻探下头,都能鼻尖相触,唇角相缠,可是这身份,他们搞丢了。
手里的烟没有燃尽,此刻正灼烧着丁捷的衬衫,等邴辰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烧穿了衣物,将丁捷的皮肤烫起了一圈水泡,而这个过程中,丁捷竟是一点疼都没感受到。
“我说过的,”
邴辰再一次推开了他,将烟头扔在地上,抬脚搓了两下,踩灭了火星,“如果你和别人结婚,我得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做到了,但你,食言了。”
邴辰微眯双眼,嘴角扬起一抹绝望的笑,“你说过不会有这一天的。”
丁捷看着面前这个认识多年,一贯潇洒帅气、从容淡定的男人此刻流露出的绝望与孤独,心像被刀剐着疼,他第一次知道,疼痛,居然也是有呼吸感的。
在决定结婚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痛。
丁捷和邴辰不同,邴辰是天然弯,而丁捷则是生生被邴辰掰弯的,他们在一起太久了,久到忘了彼此的重要性,久到自信着认为可以没有彼此。
可新婚燕尔,看着婚房里的人不是邴辰时,那份袭向心底的抗拒,丁捷才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大了。
这些年,他的每一次任性,邴辰都会惯着他,然后原谅他,可是这次不同,邴辰牵着他的线被丁捷亲手剪断了,回过头的时候,他真的找不到那个人了。
“你等等我好吗?宝贝你等等我,”
丁捷带着哭腔,死死攥着邴辰的衣袖,“我离婚,我立马离婚,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邴辰看着面前的人,在一起的7年里,每一次丁捷耍脾气、闹情绪,最后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求得他的妥协。
很多次他是真的伤心,但也从未真的打算过和他分开,没办法,这个男人,他太爱了。
所以即便两个人名义上已经说分手快一年了,邴辰还是当做和之前一样,以为这是丁捷的惯用招数,在他的思维里,俩人不过是闹着矛盾,却从未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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