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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您就入坑了?”
余笙接话道。
爷爷愣了一下:“什么叫入坑?”
“就是您也成了他的戏迷。”
余笙尽量用老人家能听得懂的名词解释。
“咳咳!”
霍爷爷脸上闪过不自然,“什么戏迷,我也就是随便看看他演的戏打发时间而已。”
余笙看破不说破地莞尔一笑。
霍爷爷又说道:“小余你演的电视剧我们都有看,虽然比车峰朗是有那么一些差距,但你还年轻,我看车峰朗在你这个年纪演的还不如你。”
余笙:“……”
霍爷爷对他这滤镜怕不是有一米八。
霍爷爷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他又补充道:“而且我们都觉得你演的很真诚,明显和那些敷衍了事的演员不一样,现在有些年轻演员真不像话,演技差就算了,连台词都不想好好背,那口型根本对不上,真当我们这些观众眼瞎吗!”
余笙尴尬一笑:“我也就只剩这个优点了,但这也不足以让我成为一个好演员,不像岭州他演戏天赋好,人也努力,上年末影视圈盘点就说过岭州是小生中最有望成为影视留名的新生代演员。”
余笙这话倒不假,霍岭州出色的表演才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从出道就横扫了当年各大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他本人虽然在其他方面不着调,但在工作方面还是兢兢业业的,一步一个脚印走来,没人会质疑他的成就是靠黑幕。
“哼!”
霍爷爷却对此不屑一顾,“什么影视留名,这臭小子就是人来疯,我看他演的最好的角色就是《望江北》里那个欠揍的小混球和《玉米地》里的二傻子,毕竟是本色出演。”
余笙:“……”
霍爷爷怕不是霍岭州的黑粉头子。
“小余啊,爷爷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强迫你继续做演员,爷爷只希望你能慎重对待每一个选择,爷爷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也算比你多些阅历,不想看你走我们以前走过的弯路,这世上哪有什么容易做的行当,都是靠一个‘熬’字,只不过有的人熬得不情不愿,有的人熬得甘之如饴,爷爷也不强求你们多么出人头地,只要你们能平安喜乐,爷爷都会尊重你们的选择,包括你和岭州离婚这件事。”
霍爷爷深深看了余笙一眼又道,“无论你和岭州是为了什么分开,这都不影响我们对你的看法,你也不用对我们愧疚,只能说我家这个小混球没有福气,没法和你白头,我和他爸妈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后要是有时间也记得来家里坐坐,爷爷可是很喜欢跟你聊天的。”
余笙一直安静地听着霍爷爷讲话,眼圈却微微红了。
他和霍岭州离婚一波三折,但他一直都清楚压在他心头最沉重的石头就是如何面对长辈,没想到对于他们突如其来的离婚消息,不仅他的父亲没有指责他,连霍家的长辈都反过来宽慰他。
至此,余笙心头最后一丝阴霾也散去了,他看向霍爷爷,郑重地点头道:“嗯,我以后有时间一定会来看望您的。”
等到霍爸爸回到家就正式开饭了,余笙坐上餐桌,却忍不住往储物室瞧去。
霍妈妈拍了拍余笙的肩膀:“放心,我们家年前装修时我专门让人给储物室按了隔音材料,不管那个小混球在里面怎么闹都不会吵到我们的。”
余笙:“……”
霍妈妈这种得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亲妈吗?
晚餐时间,餐桌上和乐融融,仿佛离婚这件事根本没发生一般,霍妈妈给余笙夹的菜差点连碗都装不下了,霍爸爸话虽然不多,但在面对家人时却卸下了在外的威压之气,霍爷爷更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老窖。
余笙在这种久违的浓厚家庭氛围包围下没忍住多喝了两杯。
吃完饭霍妈妈又拉着余笙边看电视边聊天,等到电视剧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霍妈妈顺势邀请余笙住下。
余笙喝了酒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想到这边不好打车,便答应留宿一晚。
霍妈妈收拾好房间,正是以前余笙和霍岭州回家时住的那间,现在霍岭州被关在楼下储藏室,两个人睡都有富裕的大床现在成了余笙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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