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不能。”
聊了半天,白日鸣雷发现娃娃一直在聊虚空终端和教令院的事,突然感到不满:“你为什么只问教令院相关的问题?难道……你也对人类的知识感兴趣,像教令院的学生那样追求着所谓的知识?”
“哪怕不带偏见,在外人的眼里,沙漠的余晖难道连提及的兴致都没有吗?”
成年人的破防只在一瞬间,听着白日鸣雷幽怨的抱怨,绫人娃娃眨眨眼,“如果你想说,那我不介意想听,在倾听故事这方面,于我而言只有顺序,没有高低。”
既然你都主动把情报往我身上丢,那我怎么会拒绝呢,神里绫人表示自己不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
稍微得到那么一点慰籍的白日鸣雷,兴致勃勃给怀中的人偶娃娃买起了安利,这种感觉是多么愉快啊!
这是热爱卖安利的人才能懂这种感觉。
令白日鸣雷感到惊讶的是,这只人偶娃娃竟然懂得沙漠古文与诗歌的美妙,甚至能与他谈论与艺术相关的话题。
“身为一个娃娃,你对这方面的理解未免也太高了。”
至少白日鸣雷认为,这只娃娃比那些满嘴研究的教令院长老还要有知性。
整日浸在各种艺术与文化中,对美丽事物的形态极尽包容的凌人娃娃表示:“虽然在此之前,我从未接触过沙漠的文字与诗歌,但很多东西的本质并不会改变,就像歌曲,有人会用悠长的音调排解忧愁,有人会用欢快的节拍抒发快乐。”
小小的人偶安安静静的坐着,说话谦和有礼又温柔,就像洁白无瑕的花儿一样,和白日鸣雷以往相处过的女性都不太一样。
听着隔壁那边打七圣召唤的声音,沙中净水一个“你的生命已经如风中残烛!
!
!”
呐喊而出,激动得赢下当前对局。
白日鸣雷低头问怀中的娃娃:“你会打七圣召唤吗?”
娃娃点点头:“会。”
白日鸣雷开心的把娃娃抱回船舱,和人偶娃娃打了一个白天的牌。
到了晚上,白日鸣雷把娃娃塞回迪娜泽黛手里,把小少女连同人偶一起递给雇主,离去时一步两回头,看得沙中净水莫名其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喜欢上了人偶?”
沙中净水口中的喜欢非那种喜欢,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日鸣雷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用不可置信的口味跪倒在地。
“难道这就叫一见钟情?……对着一个娃娃?不可能、绝逼不可能!”
沙中净水不是很懂,男人的少女心被激发原来是这么倍受打击的事情吗?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雇主给的这笔钱也就只够我们挥霍一个月。”
沙中净水踢了踢年轻的自家成员。
“对了!
净水姐,其实……”
白日鸣雷将与人偶的交易告诉给自家大姐头,因为人偶小姐不想被人知道她会自己动,还有自我意识,白日鸣雷隐瞒了交易人,只说在约定的地点,再次把出现在那里的呼玛伊家的大小姐带回去就行。
此时的神里绫人牌娃娃正在某位雇主的家里装神弄鬼。
感谢某个白日鸣雷的恐怖小说灵感,凌人娃娃狠狠的在某雇主的家里闹腾了一通,出钱雇佣镀金旅团的男人瑟瑟发抖,在女主人怕得歇斯底里的惊叫声中,顺利把迪娜泽黛背到约定好的地方。
让迪娜泽黛靠在一棵树上,接着凌人娃娃自觉回到女孩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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