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如此,连接个吻都险些承不住的娇弱公主,当然手提不起这把弓了。
前面,韩烬帮忙把弓从地上拿起,练箭继续。
“谢将军是殿下朋友?”
宁芙点头接过,发现这次他终于肯帮忙提力了,于是心情稍微舒快些如实言道,“她是我的闺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挺护你。”
韩烬言语意味不明,说完这句,他默了默,忽地向前覆身贴压,吓得宁芙一瞬神慌。
“不行,不能靠这么近,言笙他们在后面都能看到的。”
“嗯看得到,她过来了吗?”
他吐息尽数缭绕在宁芙耳垂边,痒得目微蹙,肩也缩。
是啊,照言笙的脾气,她怎么会还不急奔过来,愤怒厉言地教训阿烬的不守规矩。
她并不知道的是,在当下这个角度里,谢言笙只能将他们的亲密贴拥,错位看成有所相隔地教习。
“崔校尉,你眼力应该比我好,你帮我看一下,他们站的位置是合规矩吧,怎么总觉得有一些近……”
崔易面不改色:“合规矩。”
抱得那么死,合谁的规矩……烬主的规矩呗。
宁芙还在紧张无措着,“她,她看不到你抱我吗?”
韩烬并不解她的惑,只幽幽沉声:“谢将军不是要看我们上次的教习步骤?小殿下,我们贴抱之后,该做什么了呀。”
上次……是,是射靶。
闻言,宁芙脸颊瞬红涨起来,再不敢乱动分毫,上次他们就是在调整习射位置时贴贴蹭蹭犯了差错,很大的差错。
“说话,芙儿。”
他又催促,声音发着紧,贴挨得也更实密。
宁芙颤颤地摇头,“阿烬,别这样好不好?”
她怎么说得出口。
“方才某人说,我胆子小,怕生。”
韩烬喘了口气,说话间的每一个字所透的灼热呼吸,尽数都拂在她皙嫩的后颈上,“还说,兔子一样的胆儿?芙儿你说,谁是兔子。”
他果然记恨住了言笙方才之言。
宁芙担忧地扯了扯他的胳膊,为其解释:“阿烬,你别恼她嘛,因为南越公主之前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你们南越人没什么好印象的,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一个的。”
你们南越人?
韩烬无声一嗤,闲倦地哦了声。
宁芙不知道他气究竟消没消,有些犹豫地往后靠了些,又问,“那……我们继续?”
继续把这一箭射了,争取中靶,算是把言笙查岗一事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