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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表哥还没有消气,就“调养”
三个月好了。
春暖叩头答应了,又给先生叩了头,小心带了玉妙出去。
徐从安笑着看玉妙离开,出了门外面倒跟了七,八个跟的人。
就笑一笑没有说什么。
这里朱宣就说起了玉妙那一天的“歪理辨才”
,偏厅上只听到徐从安的大笑声。
须臾笑毕,才评道:“倒也形容得贴切,你手下都是虎狼兵,又占了理,哪里会不惊扰。”
军规最重,误了卯可以当逃兵论处,又是王爷的人,扫了王爷的面子,怎么还会有客气二字?
妙姐儿这一番话,倒象是当面指责自己定错了规矩一样。
朱宣想起来那天气无可气,发狠才说了要打,心里也还悬着。
当时还以为妙姐儿不说话是倔犟顶撞,后来才明白是一开始就吓到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幸好一帮丫头婆子哭着苦劝,妙姐儿僵硬地认了错。
最后一句:“表哥别生气了。”
是伴着泪花说出来。
顿时就把朱宣一肚子脾气给说没有了,接下来不知道该哄她的眼泪还是该继续训她。
只能选择走开,再被妙姐儿顶撞一下,只怕找不到台阶下台。
总不能真的打她。
徐从安笑着听朱宣无可奈何的说起那天的事,心里更觉得好笑。
王爷做事情几曾这样前后思想过。
再想想离去的玉妙,打扮得花团锦簇的。
王爷这就看不明白是他自己惯出来的了。
徐从安更觉得可乐。
虽然有人回来说了玉妙在书房吃饭,邢妈妈还是带了人在园门口候着,见玉妙好生生回来,笑着接了笑道:“姑娘今天辛苦,没有再惹王爷生气吧。”
妙姐儿病了一个月,弄得王爷天天往园子来,虽然是关心爱重,也能看得出来王爷不象以前那样放任玉妙,反而是一点一点地拘了玉妙。
见邢妈妈问,玉妙半低了头说没有就往前走。
春暖知道姑娘正为了王爷说任性而不自在,都是人,只是不方便对邢妈妈说。
回去打发了玉妙午睡,才找了邢妈妈来说悄悄话,把王爷刚才的话说了。
邢妈妈倒也满意,点头道:“论理,姐儿也该管管了。
在府里倒比在家里还要趁意,王爷当她当凤凰似的,以后嫁过来也不会对姐儿差了。
只是姐儿什么时候能懂事,我就能安心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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