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安抬头看了一眼端礼门上崭新的匾额,显然是刚刚换上的,比之原来的更加的辉煌大气。
她马不停蹄,却没有从端礼门入府,而是绕道西大门光和门。
深受晋王宠爱的湖阳县主进府是从来都不下马的,连带着她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都有了这个让人眼红的待遇。
朱衣甲卫在西大门门前就下了马,主仆三人骑着马从光和门入,直到了泰和殿的西角门才是落了地。
这里就是自家的地盘了。
顾容安把缰绳交给来牵马的小厮,拍了拍小红的头,吩咐小厮,“让马夫给它刷刷毛。”
又交代爱马一声,“乖乖的啊,等下回我再带你去玩儿。”
小红叼着顾容安顺手喂过去的糖,不耐烦地喷喷鼻息,扭头就走,这个坏主人老是说下回去玩儿,可是下回总是很遥远,骗马啊。
被爱马喷了一脸,顾容安也不生气,反正都习惯了,手里拿着鞭子,溜溜达达进了家门。
先是去正房同陆氏请安。
大概是她突然一改惯例,提前回来了,向陆氏通禀的侍女声音格外的欢悦,“夫人,县主回来啦!”
通传声,透过低垂的帷帐与水晶珠帘,传到了东暖阁里。
临窗的罗汉榻上,陆氏正手持针线,认真在一件腰襦上绣着一朵茶白的山茶花。
屋子里温暖如春,陆氏却还穿着狐皮裘,头上带着挖云顶嵌玉紫貂昭君套,脚边还放着一个忍冬纹铜熏笼。
她听见侍女的通禀声,急忙把手里正在做的绣腰襦往身后藏。
刚藏好,顾容安就进来了,声音清脆,“阿娘,你在做什么呢?”
陆氏温柔地笑笑,“我还能做什么,闲得身子骨都懒了。”
她这话里带着甜蜜的抱怨。
那年生顾容顼总归是伤了根本,仔细调养了这么些年,方好些,只是还是受不得寒,精神头也比年轻的时候短了。
所以她总是被女儿管着,不让她做耗神的事,尤其是费神费力的绣活儿。
可她就是闲不住,自己又喜欢绣花,于是只能趁着女儿不在的时候偷偷做女红。
“您要是闲得无聊,可以练练五禽戏,既能活动筋骨,又能强身健体。”
顾容安说着话,脱了头上的昭君套和身上的貂袖披风,随手扔给阿五阿七,一身轻快地跑到陆氏身旁坐着。
陆氏挪了挪身子,生怕被女儿发现了她身后藏的衣裳,不乐意道,“不想练。”
那个五禽戏动作不甚雅观,她才不要学呢。
好吧,不练就不练,顾容安也是拿阿娘的任性没办法。
她捧了侍女刚刚送来的杏仁茶吹气,刚从外头回来,热乎乎的喝一盏香甜的杏仁茶最舒服啦。
“你怎么今日就回来了?”
陆氏这才想起按理女儿还不到回家的日子呢,往年她总是三催四催,女儿就是要斋戒满一个月才肯回来,今年回来得这么早,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陆氏探究的目光落在顾容安身上。
被阿娘这么仔细打量着,顾容安呼吸一顿,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被人看光了,顿时觉得藏在腰间荷包里的九龙印玺滚烫起来,她掩饰地清咳一声,“今年雪大,寺里太冷了,我就回来了。”
不就是被个二傻子看了吗,她上辈子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这辈子又不打算嫁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好看!
陆氏听她咳嗽,真以为她是受了寒,急了,连声吩咐叫人去煨姜汤,又让人请良医。
“不用叫良医,我喝点姜汤就好,”
顾容安忙按住着急上火的陆氏,撒娇道,“我好着呢,用不着吃药。”
陆氏反握住顾容安娇软柔嫩的小手,确实是热乎乎暖融融的,也就安了心,慈母心肠道,“那就多喝点儿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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