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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金翼和银甲这里是无声无息的,那么猩红则陷入了另一种隐秘的涌动——
安格斯在回去后重新掏出了被他放在口袋里的皮质手套,以及他曾经触摸过虫母的手掌。
它们都散发着一股悠久的气味,像是某种甜滋滋的蜜糖,又软又黏,拉着丝,在嗅闻后隐约可以察觉到一丝极淡的腥气;一切的一切都被融合地刚刚好,对于任何一个虫族来说就像是猫薄荷之于猫、肉骨头之于狗,那是天性都很难拒绝的吸引。
于是安格斯做出了他理智无法忍受的一个举动——他张嘴舔了舔指尖上残留的气息。
极少的、来自于虫母尾部分泌的蜜液令安格斯的眼底冒出火焰似的光芒,他的骨骼忽然开始咔咔作响,像是老旧生锈的机器人,似乎很快就会彻底报废。
红发的高阶虫族像是虾米一般弯着身子,自腰椎有什么隆起的东西顶起了一片衣角,随着分秒的推移,那东西越来越巨大,而安格斯的身体也愈发颤抖地厉害。
“嗬嗬……”
他发出沙哑且不成语调的痛呼,那对在腰背的皮肉下躲藏了数百年的虫翅终于冲破了重重的障碍,自发地在黑暗的天空下撕裂出一片光明——
那是一对猩红的、边缘生着羽毛的纤长血翅,漂亮又凛冽,它的形状和颜色宛若恶魔火焰,可边缘的长羽却又轻扬地像是天使,充满了撕裂且矛盾的美感。
安格斯半跪在地,身后的血翅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也一颤一颤,原本盘踞在翅根的狰狞伤疤似乎隐约有了减淡的迹象,就好像陈年的烙印终于被微风吹散、被光明锤炼。
红发的高阶虫族几乎是满眼的不可置信,他喘匀气后踉跄起身,安置在房间里的落地窗直接照映出了他身后的全部情景。
“我的血翅,能动了?”
他喃喃自语,常年僵硬的虫翅有些不灵活地动了动,轻轻蹭过他悬空的手指,触感熟悉,一如他曾经能够借此翱翔于天空的回忆。
自当年处于生长期的血翅被上一任虫母泼了热茶后,本就敏感且外露的神经被彻底损坏,至此以后安格斯的那对血翅就变成了摆设,于是他也将其隐藏在了自己的身体内。
——不是他不想再体验飞行的快感,而是那种感觉早已经不受他控制。
猩红一族擅长伪装和拟态,但他们得名却是因为那对血红色如燃烧中火焰的虫翅,这对翅会从腰椎两侧伸出,一动便可卷风而上,灵巧且迅疾。
安格斯小心地摸着自己的血翅,对于任何一个拥有飞行能力的虫族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永久地失去了亲自登上天空的能力,甚至安格斯自己都不曾料到今日会有奇迹发生——失去控制的血翅自己主动出来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脸上闪过沉思:只需这么零星的一点就能激发他体内的血翅,倘若再多一些……
“啧,我什么时候需要靠一只自身难保的虫母帮忙了?”
安格斯摇摇头,他活动着肩胛,余光瞥见那看起来还有些孱弱的血翅,在片刻的思考中,最终还是控制着精神力将其收了回去。
安格斯有自己的骄傲,因此根植于骨子里的坚守不允许他因此而向那位不知来路、藏有秘密的虫母低头。
猩红一族的臣服,没那么容易得到。
不过那只小虫母的秘密……安格斯舔了舔牙尖,想必该担心的并不是他。
第21章前功尽弃
骨骼发出嘎吱的脆响,乌鸦在猩红的天空低鸣,远方恶灵突降,世界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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