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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道理。”
庄景安不慌不忙夹起煎蛋……嗯,盐没洒匀,咸了,刚好就着吃面条。
见庄景安峰优雅地将早餐吃得汤也不剩,端着盘子去洗的辛懿心里开了花——谁说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真该让他们看看,她也是上得舞台,下得厨房的!
乘着某姑娘哼着小曲愉快洗碗的工夫,庄景安灌了两大杯温水,打着饱嗝走到厨房边:“今天什么打算?”
辛懿心情极佳:“把你箱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家里总不能总像个宾馆似的,一点儿人味都没有。”
水从龙头里哗哗的倾泻,青葱似的食指划过盘盏光滑白净的表面。
看着她的手指,庄景安的脑海里突然滑过一连串的乐符。
听见离开的脚步声,辛懿回过头,只看见某人抓起茶几上的白纸铅笔,匆匆拉开阳台门出去的背影。
第22章旧伤疤
菲比斯人尽皆知,平易近人的庄景安总监作曲的时候六亲不认,浑然忘我。
辛懿收拾好厨房,推开阳台门就看见那个穿着白T的男人正抱着一把木吉他,嘴里叼着铅笔竿低头拨弦。
一串旋律流淌出来,他似乎觉得不妥,又略微调整了下,再弹出来,然后侧身弯腰在面前的白纸上涂抹。
辛懿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手稿总是龙飞凤舞了。
阳台朝南,因为面对广阔的江面而光线充沛。
风很大,将他的衣裳鼓起,头发吹向脑后,庄景安毫无察觉,专心致志地沉浸其间。
辛懿靠在阳台门边,抱着手臂朝他发了半晌呆,不自觉地在身上摸烟,结果穿着围裙,什么也没摸到。
又看了他一会,她才安静地转身回屋,蹲在地上将纸盒里的东西一件件捡出来摆好。
看起来都是些压箱底的物件,灰尘倒是没有,颜色却已经半褪——
边角卷皮的书册纸张已经发黄,台湾作家的散文游记,是二十年前的出版物。
水车造型的木质八音盒,只有叮咚的单调音色,涂漆斑驳,发条转三圈只响了十秒不到就停了。
泄了气的足球,瘪瘪地被塞在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衫下,旁边还有一双从面到地都已经发黄的老式足球鞋。
这些东西像是被镌刻的时光,带着辛懿所不知道的记忆。
她刚想把衣裳抱进主卧的衣柜收着,却发现在箱底还躺着一本绣面的册子,铁锈红的封面,金色的绣线纹着团龙祥云的花。
一股子老旧的气息。
辛懿想起了童年跟周兰在日租屋生活的时候隔壁的中年女人,她也有一本类似的影集,每次有了闲钱喝酒,醉了就捧着它翻来覆去地念叨,然后就哭,哭到睡着,醒了继续去拾荒卖钱。
这种影集,有另一个名字,叫回忆。
阳光静好,辛懿席地翻开影集,画面里大多都是庄景安的妈妈,优雅,娴静,气质斐然。
仅仅是看着她临水而坐的挺拔姿态,辛懿就忍不住收了腿,坐正了些。
再往后翻,白胖的小婴儿总算出现了,和母亲一样漂亮的双眼皮,挑眼尾,在稚气的脸上有种野生小动物的敏锐。
年幼的庄景安,又白净又柔软,在母亲的身边笑得天真无邪。
辛懿的唇边不由自主地带上一朵笑,隔着老旧的照片也能感觉到那段时光的无忧无虑。
照片里一直只有母子两人,为他们拍照的那个人完完全全隐藏在镜头之后。
可是,看着童年的庄景安笑得那么开怀,辛懿几乎可以脑补替他们母子拍照的那人一定也笑容满面。
相册里的庄景安从吃着手指的奶娃娃,长成干净漂亮的小正太,又像抽芽的竹子似的变成纤瘦高挑的少年,不变的是那双像极了母亲的眼睛和纯粹透明的笑容。
这样的庄景安,无疑与她所认识的庄是脱节的,如今的他像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猎人,既英俊,又危险。
他怎么会从这样的少年蜕变成如今的模样?
辛懿有些好奇,加快了翻页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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