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去宫里当了太监,阉了根子,你到底有啥不乐意的?”
樱娘有些头晕脑胀,这些话她都听了一整日了!
她翻动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她娘,闭上眼睛睡觉。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李杏花见她听得无动于衷,大声吼了她一句。
“我不是一直在听么!”
樱娘应道。
“你都躺了一整日,身子早好了,还不快起来!”
李杏花将被子一掀,“反正不管你是乐意还是不乐意,你都得嫁!
这可由不得你!
薛家明日就要来迎亲,听说还有迎亲礼呢,也不知道到底是猪肉还是钱。
若是猪肉的话,就拿去卖掉换些钱,只留个一两斤家里吃就行。
咱家半年没吃过肉了,瞧你那两个弟弟一脸的菜色。
若是有个上百文钱的话,就攒起来,你的大弟后年就该说亲了。
要说还是薛家好,说门亲竟然舍得花四百斤粮食,这在咱们林家村可是没有过的事。
其实薛家村也没有几家有这么阔气,若不是因为薛家大儿子以前当过和尚,一直娶不上亲,他家也不会出手这么大方……”
“娘,你别再说了,我嫁!”
樱娘豁出去了,不就是个小和尚么,人家还是还了俗的。
若是人家还保持着色戒什么的,她还可以无需尽夫妻义务了。
不乐意嫁也得嫁,又改变不了什么,她还得受这份没完没了的骂和唠叨。
反正留在这样的娘家也没什么意思,娘就等着将她这盆水给泼出去呢。
樱娘的被子都被她娘给掀了,她不想起床也不行了。
李杏花将一小袋子的野榛子给倒了出来,扔给她一个小铁捶,“把这些都给剥出来,明日咱家要办一顿酒席,这些榛子炖土豆,可算得上一道好菜。”
樱娘纳闷了,家里穷成这样,还能办得出酒席。
就在这时,家院的栅栏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位中年男人和两位少年,全都是衣衫褴褛,他们一人挑着一担看似很轻便的箩。
李杏花往外一瞧,“你爹和弟弟们回来了,他们可是去镇上用六十斤玉米面给你换嫁妆和明日摆酒席需要的点心。”
还舍得花六十斤玉米面来置换这些,还不算太抠,樱娘才这么想着,就听到林老爹叹一声气,“六十斤玉米面也就换回来这些,一副子孙桶(马桶、脚盆、水桶)、一面小铜镜、一个嫁箱、两个春凳,再就是四斤猪肉和四包枣糕、四壶酒。”
李杏花翻看着箩里的这些东西,觉得已经不错了,“摆四桌酒席有这么些猪肉和枣糕、酒,正好合适。
这些嫁妆就凑合吧,我不是还做了两双嫁鞋和两块帕子么?”
这时樱娘的大弟弟柱子却哼了一声,“爹、娘,薛家不是说了么,若是咱家实在困难,没有嫁妆也行的。
你们还非要换这些玩意,那么些粮食就这么换出去了,真可惜。
姐姐现在已经算是薛家的人了,干嘛还搭进这么多东西?”
他说话时,还伸手捞了两块枣糕拼命地往嘴里塞。
樱娘惊愕地抬头瞧了瞧这位弟弟,还真是个抠门又没教养的。
这也难怪,肯定是爹娘平时重男轻女惯了,一家子都不把她当回事,弟弟们自然而然也不把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李杏花并没有阻止儿子吃枣糕,只是叹道:“你说得倒也没错,我和你爹还不是想顾及脸面么?哪家嫁闺女都得有那么几件陪嫁的,若是咱家啥也没准备,到时候场面上不太好看,村里人背地里也会笑话咱家的。”
樱娘拿着铁捶咚咚敲着野榛子。
听这么一对母子的对话,她算是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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