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明嗫嚅着嘴,好半天才说:“我能陪你一起去么?不了……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
樱娘见他一会儿说想陪着去一会儿又说不去的,以为他还是不放心这一路的行程,毕竟妇人出远门没男子那么方便。
“你别婆婆妈妈的了,姚姑姑去过几次都顺利得很,你有啥好担心的。
你想跟着去也行,正好家里近日不忙,相信殷管家也不会说什么的。”
伯明此时又坚定地直摇头,说不去了。
樱娘双手轻轻捏住他的脸宠,让他脸上做出各种奇怪又丰富的表情,还笑着追问道:“你到底在寻思啥小心思呢?”
樱娘一会儿捏他脸一会儿晃他的脑袋,不停地催他说,有啥事不能搁在心里头。
伯明被逼得只好说了,“若我跟着你去,别人肯定会说我是你的跟屁虫,说你出次远门还带个累赘,我也担心会妨碍你办事。
可是……我又怕……你见了大世面后,就再也瞧不上我了。”
樱娘忽地一笑,原来是为这个呀!
“我的伯明咋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前段时日,别人那么说你,你都没生气,也没有担心我嫌弃你。
怎么今日就怎么不信任我了,我瞧不上你莫非还能瞧上别人?”
伯明听她这么一说,更急了,“你……还真要瞧别人呀?我可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在说人之常情。
姚姑姑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我就觉得她眼界很高,一般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了。
以后你时常跑乌州,与很多男子打交道,会遇到什么富家少爷或仪表堂堂的公子哥,我在你眼里岂不就成了一个大土鳖?你回来后,说不定就对我看不顺眼了。”
伯明一想到这就特别没自信,他好怕樱娘见到优秀的男子后,就再也不喜欢他这个当过和尚的泥腿子了。
樱娘睁大了眼睛,继而咯咯直笑,“伯明,你是真的在担心,还是在跟我说笑?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不是待嫁闺女,你瞎想些什么呢,怎么净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伯明忧虑之色并未减去,苦闷地说:“凡俗之人皆有七情六欲,痴嗔怒怨皆由表生,人心易动乃为本性。
从古至今,见异思迁的人还少么,其实这也非本人所愿。
就像我自从遇到了你,就觉得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此生不离不弃的那个人,哪怕中间有刀山有火海,我也要越过去。
若是哪一日,你突然说你遇到了你的真命天子,遇到了你命中注定之人,要与我和离,我该怎么办?哪怕我再去当和尚,这六根也清静不了呀!”
樱娘静静地听他说了这么些,忽而觉得他并非是瞎担心,他担心得完全有道理的。
在这个古代,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又有几个男人能放心的?若是这世上没有见异思迁之人,就不会有什么奸、夫、淫、妇这个词了。
只是,此时她才明白,伯明还不知道他对她有多重要,他在她心里是多么的不可代替,她有多么地爱他。
平时她以为,以伯明这种本土人士的思维,她是无需表白什么的。
可是今日看来,她得表一表情意了,来个酸得倒牙的版本?
樱娘酝酿了一下,吊着他的脖子,清了清嗓子,“我们做夫妻都快半年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是我此生不换之人,咳咳……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呃……”
樱娘想不出什么酸词来了。
伯明完全没听出来这是樱娘在跟他闹着玩,他听得很迷糊,却很感动,“真……真的?”
他觉得这些词都是表达至深情感的词,虽然这都是她借鉴来的,他仍然很当真,只不过此时他忘了问她怎么会用这些词的。
樱娘见伯明竟然听进去了,她忽而心生愧疚,她应该好好跟他表白才对,可不能耍他玩。
她依偎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伯明,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变心的,永远都不会。
你可不是什么土鳖,你是至诚至信之人,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是个顾家疼娘子的好男人。
能嫁给你,我为此偷乐了许久呢。”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