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荔也很急,奶瓶现在对她来说主要是给孩子喝水、磨牙,可是这又怎么能说得清楚,也许现在有橡胶了,可是从橡胶到奶嘴似乎是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喝什么羊奶?不是跟你说了,有奶娘吗!
小孩子要喝水吗?”
乌喇那拉氏有些迷糊,至于说米糊她根本就懒得问,怎么说将来生出来的也是小阿哥、小格格,怎么可能让他们去吃穷人家的米糊糊?
苏荔无语了,想想跟这些人说不清,只好自己想办法,最后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用小匙来喂了,可是份量怎么掌握?现在好像也没有量杯,好吧,这个似乎也不很困难,她找来竹节,一个个称了份量按大小标上刻度,再让人去烧成同样大小的瓷杯,上面清楚的写上份量等级,放在一个专门的盒子里。
耿氏就天天乐滋滋的跟着苏荔,反正自己生完了,这些也用得上,所以对每样东西都很好奇。
胤禛倒是不以为然得很,而还是默许了,他知道苏荔是紧张了,第一个孩子滑了胎对大家都是一种伤害,现在当然希望都做到最好,这府里夭折的孩子太多了。
他也希望苏荔的这份诚意能感动上天,让他健康的活下去。
耿氏见苏荔停下来,忙伸手扶住她,“怎么要生了吗?”
她说完后面的人都涌了上来,一个个紧张得不得了。
苏荔白了他们一眼,对耿氏笑了笑。
“没事,只是刚想到什么,被姐姐打断了,一上子全忘记了。”
“怨我、怨我,时辰差不多了,外头太热,咱们回去吧,看看都到月份了,还这么出来走让上头知道了又是要挨骂的。”
苏荔苦笑,在宫里的女人怀孕是有孕妇手则的,孕期不能伺寝,不能恶语,不能……包括像这样的少量运动也是受到限制的,怕什么邪风入体!
然后苏荔才明白为什么婴儿的夭折率那么高了,即是养到七、八岁了还是会有凶险,真是活着也不容易啊!
她看了看大伙儿殷切的眼神只好点点头,慢慢的绕了个圈子回了乌喇那拉氏的主院刚坐下,舒心、明心就递上了温帕子给他们擦了汗,乌喇那拉氏递过了放凉的红枣茶:“身子重成这样了还出去,看脚都肿成什么样了。”
“就是,都快足月了,安生两天吧!”
年氏在一旁轻轻的打着扇,柔柔的说道。
“就是快足月了才要动,不然……”
她刚想说万一胎位不正什么的,可看到乌喇那拉氏射来的那记眼刀马上改口,“不然更没力气生了。”
“这也有关系?”
耿氏忙问道。
“走路一是加强体质、二也是为了让胎儿在腹中运动调整胎位,将来生时也能顺利些。
所以即是荔儿生了,姐姐也要坚持每天这么走走。”
苏荔笑笑嘱咐了一声,看耿氏点了头这才喘了一口气,正好肚子动了一下,她轻轻的皱皱眉,看来乾隆这个败家玩意真是个不安分的主。
“看来是阿哥了,看这动静。”
乌喇那拉氏正好看到了,不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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