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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很少着家,人也生得严肃刻板,跟大嫂没什么接触,他俩不熟,也可以排除了。
倒是小祁芭天天跟在大嫂身后亦步亦趋的,像个小跟屁虫,这次还赖着大嫂帮他得到一家公司和实验室,大嫂要是不喜欢他,能帮他做到这个地步?
所以祁远毫不犹豫说:“咱弟,祁芭。”
祁生郁闷灌了口酒,“我也猜是那臭小子,结果你敢信?你大嫂说她最喜欢咱爸了!”
祁远:“……爸和大嫂关系这么好了?”
祁生:“……你大嫂说有奶就是娘,咱爸把自己副卡都给她了,对她比亲爹还亲,所以他是板上钉钉的第一,我都排不上。”
“那你排第几?”
祁生:“……倒数。”
看当弟弟的咧开嘴在嘲笑他,祁生气得俊脸都红了,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气恼的,解释说:“你大嫂说我本来能排咱爸后面,结果……”
“结果怎样?”
祁生:“……”
不说了,这天聊不下去!
他把剩下半瓶啤酒喝了,人就出门了,姓李的兄弟约打篮球,就在附近不远,慕曳跑步的那个橡胶跑道附近有个篮球场。
他出去打下篮球发泄一下,把肌肉练更结实了,才好迷倒挑剔的老婆!
争取早日把排名升上去。
亲爹财大气粗他暂时不指望能打败他,但祁芭那臭小子,他是决不允许自己在老婆心里位置还不如这个臭小子的。
股份转让书就在小祁芭的房间。
他一个人住着五楼一整层,最安静没有喧嚣的地方,没有其他任何人吵杂的声音和呼吸声,让他能完全放松下来,能静心思考和学习。
这份转让书,他过目不忘,看一遍就全记住了,哪怕一个标点符号都没落下。
但仍旧不嫌厌烦地继续看。
不知道第几次翻了遍,他爬到椅子上垫着脚,将转让书锁在保险柜最上面一层。
这是他的,大嫂给的,妈也帮忙了。
小孩嘴角翘了翘,浅褐色的瞳孔有了几分人气,微微弯着眸子,比平常勉强学别人笑那样自然很多。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收敛表情,板着一张小脸,走到自己床上。
人躺上去,过了几秒钟后,突然在床上滚动起来,足足滚了两三分钟才停下。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一如既往规律冷静地走动着,小孩听着听着,便冷静了下来,握着拳头,从床上起身,走到书桌,打开电脑,点开一个网站继续解题。
前几日因为黑卡和镯子闹不愉快的事,仿佛一下子从祁家散去,整个家不管是楚河那拨也好,还是汉界这边,都在迎接晴空碧云。
在金宝贝这边更明显。
大儿媳和小儿子偷溜了,她满肚子炫耀的话没处说,自己就上了楼,关在房间里,给老头子发信息。
先是把江家那熊孩子欺负自家小祁芭的事说了,再然后狠狠批评一番当爹的,上次她被老头子说了一顿,现在换她说他,感觉心情更好了几分。
说完这些,才开始正题。
开始她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