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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绯闻由来,和苏影后那些事,她闭了闭眼睛,直接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准备睡觉,至于狗子就让他门外待着吧,一晚上正好补补脑子。
祁生跪在门口,哪怕地上不是冰凉的地板,有垫着地毯,还是挺酸的。
他祁大少日天日地快三十年,连亲爹妈都没跪过,没有任何人能让他弯下腰,更别说跪,只有他的老婆。
他不知道曳曳把认罪书看了没有,满心忐忑,绯闻那段的确有些难以启齿,让他跪在那边也纠结难耐,不停想象着自己曳曳是个什么反应,她看了有想原谅他吗?
他既期盼她开了门,又怕她开了门。
这样纠结复杂的心态,他跪了一夜。
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这点罪还难不倒他,只是一晚上下来,还是会犯困。
慕曳醒来,没换衣服,先开了门,她要看看大狗子在做什么。
就看见他跪门口,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
听见动静,猛地一个激灵抬头。
大概是跪一晚上,什么自尊心都不要了,只想抱抱自己老婆,他直接猛地扑过去,抱着慕曳的腰,将脸埋在她腹部。
他也没起来,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撒娇。
声音沙哑,“曳曳,你终于开门了,你是不是没看认罪书?我一条一条跟你说好不好?”
他哽咽了下,将脑袋在她身上蹭蹭,“别,不要我。”
慕曳沉默了下,将他拉起来,猛地一站起来,男人踉跄了下,没站稳,慕曳将他拉进房间。
房门关了。
锁死。
祁生看到认罪书在床头桌子上,就知道自己老婆已经看了,但她看了还是一晚上没开门,这是还生气呢?
他心里又忐忑了几分。
抱着她坐到床上。
而他自己又跪了下来,将脑袋枕在她大腿上,双手小心翼翼抱着她的腰,缓缓说道:“曳曳想听哪部分?”
慕曳伸手在他脑袋上画圈圈,声音也轻,“请人为你表演?”
“请人扮演我?”
大狗子声音闷闷的,将脑袋彻底埋在她腿上,没脸见人,耳朵红通通的,“我以为你有了心上人,我难受。”
“她们扮演得不像你,我就一个又一个找,直到找到那个姓苏的,她演的最像。”
慕曳捏了捏他的耳朵,男人耳朵最是敏感,更红了几分,他将自己代入了回忆当中,代入了那时痛苦崩溃的心情。
他哭了。
慕曳感觉自己大腿被沾湿,祁生闷着声音说:“曳曳,你不知道我有想要你爱我,我太难受了,我觉得自己失去了全世界,我让她们扮演你,就假想着,你没心上人,我还有机会,我能把你焐热了,我能捧着小仙女老婆一辈子。”
慕曳低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所以就逼她们一个个念着台词本,不停对你表白说我爱你?”
狗子脸更红了,他牢牢抱着老婆的腰不动,感觉这辈子的脸就在老婆面前丢尽了,“嗯……”
慕曳轻笑一声:“还干了什么?姓苏的对你恨意这么大,是不是还做了别的?”
祁生:“……因为她演得最像,我就让她找人给我排了一场戏,让他们演我们相亲相爱给我看。”
“还有呢?”
“这场她没演好,根本演不出我老婆的神韵,我就罚她去演洗脚婢了。”
慕曳:“……真逼她给人洗脚?”
男人僵硬着身体:“不是给我洗,是给她搭戏的男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