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觉得这么说挺掉节操的,但还是说出来了:“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一下你。”
※※※
不过嘴上掉节操容易,谢芷默真的开始实践“其他方式”
的时候,还是窘得快钻进地板缝里了。
聂子臣把她侧抱在怀,呼吸声就贴着她的耳翼,颤动的眼睫在脸颊上微微痒痒地刷过去,伴着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那种……粗重的,满是男性气息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谢芷默整张脸都烫熟了,又不敢停下,有种自己把自己推坑里的悲壮感。
他这么安然享用着,让她极为不忿地用了一下力。
聂子臣闷哼了一声,双唇去抿她近在咫尺的耳垂,惩罚性地吮了一下,笑着问她:“你这是欲求不满?”
谢芷默想罢工!
结束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饿着肚子的人在腻歪了一清早,只勉强完成了清理和洗漱,然后就再也不想动了。
谢芷默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再加上烧还没有退,赖在床上补她的回笼觉,反正有心情愉悦的某人接替她做早餐的任务。
这么半梦半醒了一会儿,她忽然觉得腿弯和背后都撑了一只手,有人半抱着她扶她坐起来。
谢芷默立刻醒了,自力更生地靠上床头:“我自己可以坐起来啊,你叫醒我就是了。”
聂子臣亲了她额头一下:“疼你啊傻子。”
谢芷默心口温温热热的,看他备药的时候带着笑意的侧脸,视线下移,却看见他手臂上那些细小却密集的伤口——都是她的杰作。
聂子臣没回头:“你先吃饭,隔半个小时再把这些药吃了。
我要出去一下,你记得别忘记。”
“嗯。”
谢芷默目光定在他的手臂上,吞吞吐吐地问,“……很痛吗,这些口子?”
聂子臣顺着她的目光去看,这才抬了抬手臂:“还好,改天把你的指甲剪了。”
谢芷默不甘心:“怪指甲啊?你知道你昨天的样子有多可怕么,谁敢嫁给你啊……肯定会被家暴的好不好。”
他回想起自己的样子,确实幼稚又暴躁,那还不是被她逼的。
他笑着问她:“你不是喜欢三百六十度抖s的么?怎么,这点就不行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还是只喜欢床上的?”
谢芷默算是悔死当初跟他提三百六十度这个梗了,一个枕头砸过去:“再贫就!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