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臣去碗柜里挑了个奶白色形状圆润的碗倒了鲜奶,放在离柜子不远的墙边,轻轻敲了两下。
未来一开始不理他,等他把碗留在原处,自己推到几米外倚墙看着,它才松懈了些,慢吞吞探出小半个脑袋,毛乎乎的一张脸像只怕人的小松鼠,警觉地盯着他。
聂子臣一有动静,它就闪电般地缩了回去。
他突然来了兴致,蹲下来跟它四目相对,笑道:“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未来:“喵——”
“真的?”
“喵——”
聂子臣解开衬衣的袖扣,撩上去露出健劲有力的小臂,向它伸过去:“想不想咬我一口?”
未来又向后缩了缩,琥珀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的手腕不放,仿佛真的跃跃欲试。
谢芷默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出来正好撞见这场面,简直想过去踹他一脚。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过去把他的手收回去:“你有病啊……”
聂子臣笑得又痞又贱,问她:“你家猫有没有打过狂犬疫苗?”
“……没有吧?”
“好像传染给我了。”
他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颈上轻咬一口,“治不治?”
“你放开我……”
谢芷默脖子上温温麻麻的,感觉不到疼,耳根却腾地红了,“放开啊,未来看着呢……”
“那就让它看着。”
他的手掌慢慢不规矩起来,下巴搁在她肩上,贪婪地闻着她发间的香气。
谢芷默全身紧绷着,一开始还弄不明白他突然的粘腻,久而久之察觉到一丝酸味,笑道:“你幼稚不幼稚啊?”
他声音低哑:“你可以试试看。”
谢芷默被横抱着往卧室走的时候,脸红得都能滴出血,喊他停下,结果他抱着她抵上墙:“在这里?”
“……!”
幸好他知道她脸皮薄,把她放上床的时候在她耳边道:“你还是以前比较……主动。”
谢芷默羞惭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少不更事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心情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甚至隐隐预见到分离的时候,把这种事当成纪念品,装作醉酒逼他就范。
结果还真是,惨痛的纪念品。
谢芷默居家只穿了一条针织裙,宽松的领子轻轻一拨就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和胸衣美好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