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破罐破摔地承认,“想你会一边亲朕,一边干……”
最后一个“朕”
字赵眠再沉迷于欢爱也说不出口。
但这对魏枕风已然足够,青年兴奋得压抑不住,再一次吻住赵眠的唇。
直到日晒三竿时,龙床的纱幔后头方归于平静。
软枕终于被抽了出来,赵眠的小腹重回平坦,可他却觉得里面比之前更胀了。
魏枕风在身后抱着赵眠,双手从两边腰侧环住赵眠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
赵眠身上没有力气,昏昏欲睡地任其折腾。
魏枕风吻在他的发间,轻声道:“好想知道繁繁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赵眠半眯着眼睛:“你摸过的。”
“是啊,”
魏枕风笑了笑,“谢谢你那时让我摸了。”
赵眠转过身,在魏枕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谁让当时我一直想被你摸肚子……”
赵眠睡着回笼觉,魏枕风熟门熟路地叫来江德海,让他去准备避子汤。
江德海见魏枕风手中拿着一个软枕,问:“王爷这是……?”
魏枕风低头看了眼手中之物:“哦,这个。”
他半真半假道,“我刚刚在和陛下玩假装怀孕的游戏来着。”
江德海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这……”
见多识广的老太监干笑两声,违心奉承:“如此,也算是弥补王爷和陛下心中的遗憾了——王爷英明。”
魏枕风好笑道:“公公一把年纪了,还挺天真的。”
江德海惑然:“王爷?”
魏枕风回头看着纱幔后面模糊的身影,神色收敛,淡声道:“遗憾这种东西,诚如一尺之捶,日减其半,万世而不竭。”
没有陪着赵眠生下孩子这件事,无论时间如何流逝,他都释怀不了。
江德海和魏枕风接触这许久,渐渐把人看明白了一些。
这位魏妃娘娘啊,看似不拘小节,洒脱豁达,实则内心深沉,陛下那么多不想宣之于口的心思,他全都明白。
江德海问:“既然如此,王爷又为何要整这一出呢?”
魏枕风笑道:“我只是想陪他玩乐,让他开心点而已。”
江德海看着面前精力充沛的青年,再看看在床上陷入昏睡的陛下,心道这游戏玩下来好像是娘娘您更开心一点吧。
当然,赵眠醒来后,很快就为自己找回了场子。
江德海和永宁宫众人永远不知道在这之后魏妃娘娘被陛下罚跪了多少夜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