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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的想到了很多年前的深夜,路承也是这般赖在他胸前不肯挪窝,可他分明记得那时半大的孩子做的承诺是日后要嫁给他。
第29章现代番外元宵
江芜四点半从酒吧里出来,已经开业的酒吧还只有零星的散客,他让经理备了赠送的炸元宵,虽说来着喝酒作乐的小基佬们大都不是会过传统节日的人,但好歹也算是添个彩头,歇业一段时间又重新开张的酒吧生意照旧兴隆。
路承拿路以安给的抚养费帮他在附近上盘下了三间商铺,两间开成了餐馆,一间开成了猫咖,他顶着冷风挨家店视察了一圈,每家店里都是一切正常,他也就开始一心一意的筹划晚上跟路承的约会。
他开着车到了警局门口,银灰色的轿车是德国货,加厚钢板,防弹玻璃,江芜把车停在道边摸出了手机,屏幕上一头埋进他肩窝里睡得正香的路承正淌着可疑的口水,他出事之后路承用了快四个月才缓过来,不光是逼着他换了车,还往他手机里加了定位和监控用的软件,江芜把车窗按下来往外瞧了瞧,路承正急三火四的往这边跑,黑色的皮夹克只穿了一只袖子,剩下的大半衣料都在风中飘着。
每年的元宵节和情人节都离得很近,路承工作性质特殊,这两天里能有一天休息就很不容易,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两个节放到一起过,车里开着暖风,路承关上车门连安全带都顾不上系就先按着江芜的肩膀扯他衣服。
整整齐齐的西装三件套被他轻车熟路的弄乱扯开,保护肩膀的护具严严实实的遮着江芜的右肩,路承瞧见护具了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江芜侧头吻了他的耳尖,他肩上的伤早就好了,还带护具最多就是为了挡挡风。
江芜预定了城里最好的西餐厅,路承吃不惯大多数西餐,唯有这家餐厅的牛排合了他的心意,
路上没有堵车,江芜开车路承比他还紧张,一路上后背就没贴着过椅背,一直帮他看路看信号灯,还时不时的抓过方向盘帮他打个转向。
半长的头发被精细的缎带束在脑后,深灰的西装马甲搭配里头藏蓝色的衬衣,江芜还是习惯穿深色,黑色的护具裹住了他整个右肩,窄细的带子在左腋附近扣好,明明是很寻常的装束,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放到他身上总带着些许异常情色的蛊惑。
江芜停好车,路承先窜下去帮他开车门,等在一边的服务生一头雾水的给他腾出位置,江芜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套着车钥匙的银环,他从西装口袋里翻到自己的银行卡,因为懒得拿钱包他只能把卡片叼在嘴里。
额前的碎发散在他眼角附近,江芜四十二了,他过了最英俊潇洒的年纪,复杂的经历让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不动声色的藏于心中,他的眼睛很漂亮,似乎藏着一片浩瀚星空,明亮沉静,在看向路承的时候还会夹着几分宠溺的温柔。
路承拉开车门扶他下车,江芜叼着卡片把车锁上,路承顺其自然的把皮夹克脱下给他披着,皮革的味道混着他自己特有的气息,江芜主动牵了路承的手,带着爱人体温的外套将他上身裹住,尽管是一种违和至极的搭配他也没有拒绝。
座位提前订好了,江芜先去了一趟洗手间,他还没关上门路承就径直跟了进来,小隔间很狭窄,锁舌咬上的声响清晰无比,江芜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再想出去也晚了。
路承也不废话,他兜着江芜的腰将他抱起,江芜的背肌不发达,脊骨周边还有些硌手,皮夹克的衣兜里装着两个小玩意,他挺腰分开江芜的双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带着枪茧的两只手立刻急三火四的解开的江芜西裤的扣子。
三角的纯棉内裤将男人腿间的性器裹紧包起,江芜认命似的主动盘上了路承的腰,这种姿势其实很难保持平衡,但兴许是被路承这么抱着折腾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能轻车熟路的两腿交叠,背上倚着墙壁腿间卡着路承的胯下,两脚叠起用力收紧,保持一种露骨又引诱的姿势。
路承今天特意提前起了半个小时,就为了早上从家里走之前能给他煮一锅元宵,路承煮好之后回到床上搂着他提醒了好几遍要吃元宵,江芜那会还在睡,半梦半醒的应了,路承一走他继续到头就睡,下午一点多的时候他倒是起来了,只是元宵也早就黏成了酱。
粉红色的跳蛋是路承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内裤和西裤一样被褪到了膝弯,江芜耻毛很少,色泽深红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腿间还没什么动静,路承兜着他的臀,手上毫不留情的顶开了窄小的穴口,食髓知味的后穴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江芜本能的绷紧了腰身,常年用中药滋养的后穴很是顺畅的就容纳了爱人的手指。
“阿承……嗯——阿承,慢……慢……慢点……别急……你——!”
江芜穿的皮鞋,他怕鞋跟硌到路承,脚上根本不敢使劲,被撑开的后穴已经极为熟悉情事,路承一根手指头进去还没开始动就已经勾得他腰身发软。
腻人的痒意和快感慢吞吞的从最隐秘的地方开始蔓延,洗手间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但江芜被路承抱着抵在墙上,两脚一离地就同天花板上的灯泡近了许多,光线晃得他睁不开眼,他又生怕路承没轻重把他抱着高过四周的挡板。
椭圆形的跳蛋是胶质的,没什么太过夸张的凸起和颗粒,平滑的外表让江芜适应的还不算辛苦,柔软的肠道被手指拓开,跳蛋挤进去的时候江芜只是呜咽了一声,紧绷的腿根隐隐发抖,后穴里流出来的些许液体被路承用手指沾着抹匀。
路承始终都没说话,他像是个钟情于玩具的孩子,认真专注的一句话都顾不上说,江芜的下体太漂亮的,他大腿内侧又白又嫩极易留下痕迹,淡粉色的后穴无论被他怎么玩弄都能很快恢复如初,而里头紧热湿软的感觉又回回都让他恨不得死在江芜身上。
跳蛋是无线的,江芜低头埋进路承的肩窝,含了异物的后穴觉出了轻微的饱胀感,挺翘的臀肉在下一秒就被青年用手掴了,低沉的声响在隔间里被放大开来,江芜羞得耳尖红透,差点就哽咽出声,肠肉因而蠕动收绞,贪婪的吞吃着撑开内壁的东西,跳蛋因而往里滑了一小截,江芜的性器抖了两下,颤颤巍巍的抵在路承腰腹上站了起来。
身体早就被彼此熟悉摸透了,江芜自知逃不过就主动张口吻上了路承的脖子,最致命的颈动脉被他用犬牙轻轻叼着蹭动,路承受过专业的训练,换做旁人碰他这处怕是早就被折了胳膊,只有江芜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啃咬他身上的死穴,他作为特警的本能早就输给了对江芜的信任,他对江芜从来都没有丝毫的防备。
老男人窄腰翘臀,护具的束带勒住了他的胸前,路承一直觉得江芜特别适合被拘束起来肏干,他身形漂亮匀称,男性的俊美和恰到好处的脆弱会勾勒出最令人采撷的魅惑风情,他抚上江芜的胯骨,精悍有力的劲腰死死的卡进他的腿间耸动两下,牛仔裤粗糙的布料蹭着男人最细嫩的皮肉,会阴和大腿根的嫩肉被他磨蹭出火辣的痛感,他知道江芜最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