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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存栩擦着他的指尖飞快转身,拔腿就要跑。
雍寒手指微张,而后轻轻合拢,轻而易举就将他屁股后的尾巴捏在了手里。
谢存栩脚下一滑,堪堪稳住身体平衡,僵在原地没有动。
雍寒走过来,将手中的书丢进他怀里,骤然沉下嗓音,一字一顿叫他的大名:“谢存栩。”
谢存栩满脸的悔不当初,转过脸故作可怜巴巴地望他。
雍寒抓着他屁股后的尾巴,抬腿迈向楼梯口,只差没直接在脸上写“上楼收拾你”
五个大字。
隐隐料到对方接下来会怎么收拾自己,他急急忙忙开口提醒:“客厅里的电视还没关。”
“不缺这点电费。”
雍寒头也不回。
“你明天上午还有工作。”
谢存栩绞尽脑汁地替他找理由。
“起得来。”
对方嗓音略有不耐。
“你——”
谢存栩第三次出声。
雍寒冷不丁地停步,面无表情地转身打断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能不能先松手?”
谢存栩脸皮发烫,声音干巴巴的,明显带着点不稳,“我内裤要掉了。”
雍寒垂眼看去,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两人进入楼上主卧时,已经是呼吸急促,下腹微烫。
身上的西装外套和马甲更是掉了一路,只剩下最后打底的那件衬衫。
雍寒反手干净利落地关门落锁,推着谢存栩往床沿边去。
后者踉踉跄跄在床边坐倒,还不忘伸手拽紧雍寒身前的领带。
顺着他手中的力道,雍寒抬高单条腿跪进床里,弯腰俯身,双臂张开将他整个人都松松笼在了身前。
雍寒动作略显急躁地取下谢存栩送的那枚领带夹,收进床头的抽屉里。
而后拿出提前买好的润滑和安全套,放在床头。
谢存栩见状,想起自己那件被丢在走廊里的西装外套,情绪稍稍稍冷却,忧心忡忡地抬眼,“你的胸针还在我的衣服上。”
他甚至皱了皱眉,“不会摔坏——”
雍寒没打算和他废话,重重推回抽屉,转回脸来含住他的嘴唇,将他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尽数堵了回去,“不用管。”
谢存栩含含糊糊地开口:“可是——”
为了不让他分神,雍寒加大了吮吸他唇肉的力道,有几分粗鲁地揉弄起来。
谢存栩被迫集中精力应付他的亲吻,很快就将胸针的事忘到脑后,攥在他领带上的手改为抵在他肩前,舌头卖力地和他交缠起来。
雍寒将他推倒进床单里,另一条腿也抬高跪了上来,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舌尖横扫他口腔内壁的同时,膝盖挤开他微微并拢的双腿,横插入他的两腿之间,不轻不重抵上他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