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他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几个厚嘴唇深皮肤的黑种人,阮成杰被雷劈中了。
第二次逃跑的结果,他失去了另一个小脚趾。
这次他已经没有了上次的不甘和疯狂,他直直地瞪着阮成锋,说:“这里是哪?南非?博茨瓦纳?赞比亚?”
他试图跟那几个黑人讲英语,对方表示不懂,于是他换了法语,仍然无法沟通。
他从对方语言含混的吸气音和气候上判断出这里不应该是北非。
但是究竟身处何处,他没有更多的线索去推断。
他只仓皇地跑出了两条街,就在路的尽头看到了阮成锋。
“津巴布韦。”
阮成锋微笑地给了他答案,“官方语言是英语,不过文盲率太高,普通人只会部族的绍纳语。
你要学么?”
阮成杰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再在漫长的对视里一点一点冷下去。
他没有搭阮成锋的茬,而是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去抵御肢体末端的剧痛。
第5章
这之后他老实了很长时间,并且知道了那个项圈里是真的有定位,用的是无线充电,端口在他床头。
阮成锋像摸猫狗那样温柔摩挲他的下巴,轻描淡写地说:“可以实现电击功能的,不过我不舍得。”
阮成杰冷笑,他躺直了身子,毫无顾忌地在人造沙滩上晒太阳,只“穿”
了那个项圈。
失去了两个小脚趾之后,他看起来像是认命了。
不再逃跑,也不再和阮成锋针锋相对,上过床之后,偶尔甚至能一起睡一觉。
有一次阮成锋睁开眼睛,发现阮成杰正静静地盯着他。
阮成锋眨了眨眼,笑了。
笑完之后,他用一根指头往自个儿下身那比了比。
阮成杰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对视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几秒之后,他垂下眼皮,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阮成锋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他被扯得眼尾斜斜上吊。
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一开始只是舔,晨勃的家伙尺寸已经很可观,几下咂吮之后越来越大,他想吐出来,却已经失了主动权。
极快极深的抽插让他的喉骨受了大刺激,几次呕逆,他难受得眼泪都迸了出来,然而死死压在后脑的那只手没放过他,男性生殖器的腥膻味灌满了他的呼吸。
有一刻,阮成杰想,一口咬下去吧。
与这个念头同时升起来的,是阮成锋骤然粗重的呼吸,阮成杰在极度辛苦的境地下,用余光看到了他的脸。
阮成锋垂眼注视着他,眼神深不见底,黧黑的瞳孔里专注滚烫,阮成杰忽然心惊肉跳,他迟钝地张开着嘴,含着这男人高度兴奋的性器。
阮成锋这一次结束得很快,他在阮成杰的嘴里狠狠抽插了片刻,便拔出来射在了堂兄的脸上。
阮成杰呆愣片刻,猛地跳起来冲去卧室附带的洗手间,趴在洗脸台上不住的干呕。
他什么都没吐出来,白白地只是把自己弄得气息翻涌、头昏脑涨,阮成杰想一头撞死,却更悲哀地发现自己不愿意就这么死。
他听到了阮成锋的脚步声,之后,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
刚射完又要来吗?在阮成锋的胸口贴上他后背的时候,阮成杰漠然地想。
他知道阮成锋喜欢从后面干他,野兽交配都是这样。
阮成锋甚至大白天在庭院的树下操过他,只撩起了袍子。
他用额头抵住粗糙的树皮,嘴唇咬出了血来抵御一浪高过一浪的巨大煎熬。
阮成锋只让他用一条腿站着,整个下身被干得汁水横溢,他勃起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树干上,他到最后也不肯睁开眼睛,不能接受自己像条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抬着腿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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