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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考拉在我耳边梦游一般开口,我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扶着金长直,右手帮着两尊大力金刚推开了诊所门:“你们就不能温柔一点?”
“您说得有道理。”
西装男从善如流,他们将断腿的金长直一把提直了,然后颠了个个儿,一个抬脑袋一个抬脚,抬着人就往车上走。
金长直受到了惊吓,死鱼一般扭动着全身,求救一般看向我。
这是我今天看到的除了用嘴咬主板外最耻的一个画面。
我张口“喂”
了一声,车门已迅速滑上,梭车“嗖”
的一下蹿上天空,像格利泽大神的屁一样,只留下一阵启迪众生的清风。
我摸了摸胸口,居然有点舍不得,自从当了兽医,我已经多少年没养过宠物了,金长直让我想起少年时代我养过的一只金毛,那只金毛在一次游行示威酿成的暴力冲突中走丢了,我总感觉是自己抛弃了他。
今天,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抛弃了它一次……
6.
我垂头丧气地回了诊所,通讯终端响起来,两个斯砍第人终于来电话了。
“哈罗,怀斯你还活着吗?”
阿卡显然在吃什么东西,口吃不清。
“别告诉我一个上午你们就跑去吃章鱼汉堡了?”
“没有,我们正要告诉你呢,我找人问过了……”
“不用说了,”
我打断他,“使馆已经来人把人接走了。”
我闷闷地说,奇怪我为什么要闷闷的?
“你说什么?使馆?我们刚从帝国使馆出来,现在就在使馆对面的戴夫章鱼汉堡餐厅!
我们在使馆碰了一鼻子灰,那些金眼睛的家伙压根不承认有蓝眼睛的同胞,怎么可能派人去接他?”
阿卡惊讶地道。
我缓慢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起来,这时肩膀上忽然被一拍,安考拉眼中闪动着久违的智慧的光芒:“我想起来了!
我认识那两个小子!
他们是山田兄弟,我在赏金猎人派对上见过他们!”
我和安考拉对视了几秒,两个人同时咆哮着冲了出去。
我:“金长直!
!”
安考拉:“三千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