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不住就别忍,我先去洗澡。”
陈天翔差点憋不住笑,假装平静的丢给他一个白眼,决定不再逗他。
抬头看了眼时锺不过八点半,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胡闹,不耽误再好好睡一觉。
看到陈帅哥先进了浴室,齐海洋捂著脸嘿嘿笑。
他是真的担心他的翔哥明早的起床问题,但显然他的翔哥更体贴他的生理问题。
想到昨晚那场战斗,感觉真不是盖的,最後抱紧翔哥细腰那一通狠操,只要一想起,小弟弟就一抽一抽的又麻又爽。
说不定今天翔哥看我表现好,也会抱著我干上一回……他边想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蛋儿,嘿嘿,一定会爽翻了。
等陈天翔洗完澡出来,他立刻屁颠屁颠地钻进浴室,浑身洗了个喷香,又半蹲著认真地洗了臀缝中的小菊花,揉著沐浴乳掂著花洒里里外外冲洗了好几边。
心说不管翔哥有没有这个意思,他都要先洗干净了,免得翔哥真想做时倒了胃口。
等他收拾干净了来到卧室,却险些被坐在床边的帅哥撩出鼻血。
只见陈天翔戴著警察的大盖帽,警服衬衣板正,领带系得规整,衬得帅哥警察肩宽细腰身材笔挺。
但他的两条长腿却光溜溜的裸著,勾引人一般翘著二郎腿,衬衣衣角的掩盖下,看不清他腿间风光,反而引发无限遐想。
所以齐海洋捏著鼻子就向上扑,拉开陈天翔交叠的双腿,想要好好舔一舔那里藏的大宝贝。
不过陈天翔仍穿了条丁字裤,他顾不得脱下,从侧面将里面的东西掏出,粗长的肉茎立刻顶在了他脸上。
“唔唔……舒服麽?”
齐海洋很卖力的含住硕大的龟头,勾著舌尖先舔了一遍,才嘬著腮帮刺溜一声向咽喉吸,换气的空隙还不忘询问一下对方的感觉。
陈天翔按著他的脑袋,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含著肉茎抬眼向上看,穿戴整齐一脸严肃的帅哥警察也正眯著眼看他,目光冷峻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只是他虽然抿著嘴没有笑模样,但呼吸声粗重,小麦色的脸庞已透出红晕,大盖帽下露出一缕湿发,一串水珠正顺著尖削的下巴向下滑,啪的一下滴到了他的额头上。
他只觉那水滴好像落入了滚烫的油锅,脑中轰隆的一声炸响,顾不得再取悦嘴中的大家夥,嗷的一声窜起把陈天翔扑倒在床上。
“翔哥,翔哥……”
他按著身下人一通狂亲,舔吻著他脸上微凉的水痕,手中拨拉开他的领带,晃著小尖牙去啃咬他脖颈中微微滑动的喉结。
唉哟,不好!
这制服诱惑的效果真利害,看这小子快变成狂犬了。
陈天翔故意端著架子勾引他,冷不防被他压倒,眼瞅著那笨蛋猴急的去扯他衣领,只怕再不制止,他还衣服前还要费事地缝一遍扣子。
於是陈天翔屈膝顶他小腹,双手扭住他手腕向後折,利索的翻身坐在他的背上,牢牢将那大块头压在了自己身下。
“哇……翔哥,你要玩SM啊?你该不会还藏著鞭子吧?”
齐海洋哭丧著脸,他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已经一臂被扭在背後,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陈天翔尴尬地咳了一声,脸色又红了几分。
他其实打了主动进攻的念头,但做足准备却不知该怎麽开场,结果一不小心就演变成这种局面。
干脆……他从枕下摸出那双情趣手铐,反正昨天已经‘强奸’过一次,今天干脆再来一次得了。
“怎麽又铐住我?你真要拿鞭子抽我啊?”
齐海洋好不容易翻过身,但双手又像昨天一样被铐在了床头。
他眨吧眨吧眼,故作可怜却又一脸兴奋的咧嘴笑。
“嘿嘿,多来几道红印子,太疼的不要。”
嘿,还真有故意找抽的。
陈天翔又差点端不住酷哥形象,再听他废话只怕要笑场,干脆直接扳开他的双腿,挤了一堆润滑液涂在他的股缝中。
这下齐海洋总算明白他要干什麽,激动地敞开腿欠起屁股,扯起大嗓门只怕对方听不清。
“翔哥,我刚才洗了五遍!
...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每当他入梦,便会降临某游戏的二周目BOSS身上。他是海底拉莱耶的沉睡之神,是游戏里的旧日支配者,是令人疯狂的梦境之主。因游戏越发火爆,越来越多的狂热信徒呼唤祂的名字,献祭各种祭品到现实。克蒙每次醒来,屋子里奇怪的东西又增加了。身为一名开箱测评UP主,常常为此烦恼。(前中期开箱测评献祭流大后期BOSS流)(群707979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