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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师傅这样讲,常生也不再坚持,毕竟这段日子路途辛苦肚子里正缺少油水。
黄绪笑的得意,只道谢黎因合欢的诱惑已经急不可待的要去尝鲜,便派人送他去客房休息,再给常生加了几个好菜,让他留下来继续吃喝。
三少爷走了三个月了,他也许已快回来。
唉……因为希望就在眼前,最近总有些沉不住气……
合欢算了算日子,郁闷的在客房大床上打了个滚。
今天这个人冷冰冰的,看上去就不好伺候,他可千万别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再受伤。
他从床上跳下来抚平床单,走到铜镜前左右照照,想了想后干脆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只套了一件外衫。
按从前的经验,主动的引诱讨好,能刺激的对方早点儿完事,希望这个姓谢的药材老板不会是个例外。
他收拾妥当,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忙走到门口,摆了张妩媚的笑脸迎接今晚的主人。
“谢先生,您路上辛苦了,让欢儿伺候您早些安歇吧?”
谢黎刚一推门,房内立刻响起一个娇滴滴捏着嗓子说话的男声。
他并不说话,关上房门后随意地瞥他一眼,走到桌边坐下。
合欢不由惊奇,从前不论是谁,都是一进门就向身上扑,然后就往床上压的,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个例外。
“谢先生?您是不是还不困倦?”
合欢试探着又问了一句,看到他打量自己一番后向自己招了招手,连忙走到他身前。
“你叫合欢?多大年纪了?”
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年纪,合欢微怔后立刻媚笑着回答。
“欢儿今年十八了。”
谢黎点了点头,“坐下,把手放在桌上。”
他更是奇怪,但还是依言坐下,把手按在了桌子上。
谢黎难得的微咧嘴角,把他的手翻了过来手心向上,搭了三指在他手腕上。
合欢惊讶的几乎合不拢嘴,这人的脑子该不会有什么病吧?我是来陪他睡觉的,又不是找他看病的。
但看到他抬眼看自己,忙又笑着向他挑眉。
“谢先生不但做药材生意,还给人看病吗?”
谢黎却不回答他的话,抬起手指了指大床。
“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
原来还是要做,也不知他号我的脉做什么。
合欢走向床边暗自撇嘴,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人是不是怕我不干净,会有什么病过到他身上?哼,害怕得病就别同意留我来过夜,以为我很乐意伺候你吗?
虽然腹中嘀嘀咕咕,他心中却并不以为意,这种贪腥却又怕惹得一身骚的人也不是没见过。
他利索地脱了唯一的外衫,光着身子上床躺好,也不盖被,侧起身又向谢黎娇笑。
“谢先生,不用欢儿为您更衣吗?”
谢黎完全没有答理他的意思,只是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审视面前这具完美的身体。
骨骼发育的很好,身体修长匀称,虽然肤色白晰,但并不是那种缺少生气的苍白。
手臂和双腿的肌肉都很结实,平滑的小腹上甚至还有不太明显的腹肌,像是经过刻意的锻炼。
若不看他的脸,只以身体而论,确实不像天天在床上用身体伺候人的那种软绵绵的男宠。
合欢悄悄咽了口唾沫,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眼光看过,没有情欲,只是好像在看一件值得研究的物品。
那种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溜过赤裸的皮肤,简直如刀子割开皮肉般令人觉得不舒服。
“你自己,射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