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花向前猛冲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心有余悸地瞥了眼身后。
望着怀里满目的蓝色,哈利突然不知该往哪里藏了,他自私地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这个秘密,包括赫敏和罗恩,他不能告诉他们其实这位不停追求自己的求爱者是个男人——斯内普一定看出来了,但对方什么都没说,没有惊讶、没有鄙视、甚至没有讽刺。
难道正如邓布利多所说的,自己在对方面前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哈利情不自禁地抖了抖,他特地查找过关于摄神取念和大脑封闭术的资料,有些摄神取念的大师可以通过眼睛的对视在不知不觉中得到对方的记忆。
他与斯内普对视过不知多少次了,难道就是那些时候……
一种秘密被偷窥的无处发泄的不安、烦躁、愤怒憋得哈利血气直往脑袋上涌,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陷入了一种思想的恶性循环中,如果不学大脑封闭术,那他的所有秘密都没有保障,可是如果学习大脑封闭术,斯内普又会知道他的秘密……他沮丧地垂下头,勿忘我让他的心情愉快了一些,其实反过来想想,斯内普既然已经知道,却没有因此蔑视他,这说明对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混蛋……
哈利不知不觉爬上八楼的有求必应室,他盯着那条挂毯,突然有些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来回走上三遍,心里默念“哈利与S.Prince的房间”
,下一刻望着逐渐浮现的门,他的脸更红了。
好吧,自己的行为真像那些陷入热恋中的花痴……什么房间……什么两个人的房间……梅林啊,他一定是不小心喝了迷情剂!
尽管哈利很纠结,他依旧推开了门。
墨色与绿色互相缠绕交织着占满他的视线,屋子里有一张被帷幕遮掩起来的大床,温暖而充满了低调的华丽,这个画面,像极了梦中的场景,除了……
哈利不由自主地上前撩开帷幕,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分不清那些复杂而混乱的思绪里有没有失望。
他闭上眼仰躺着,蓝色的勿忘我铺满他的胸口,耳边仿佛有一个男人的耳语:“Iloveyou,Harry……”
“糟了!”
哈利猛地直起身体,把礼物盒、卡片、勿忘我全部掏出怀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奔出有求必应室——斯内普只给了他十分钟的时间!
最糟糕的是,当时他只记得带上礼物,而忘了送信的白隼!
当他气喘吁吁地拉开地窖的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斯内普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这不算什么新鲜事,问题是——那只白隼正立在对方的左肩上,还亲昵地用喙叼起对方的一缕黑发。
“别闹。”
男人头也不抬地伸手用羽毛笔尾部的毛拂过它的背羽,白隼抖动着羽毛轻鸣了一声。
这样的画面太过和谐,好像男人就是它的主人……
“你迟到了。”
斯内普停下笔若无其事地扫向哈利,肩膀微微一动,白隼就自觉地飞走落回架子上站好,“它在等你回信,波特。”
哈利杵在那儿,他曾经在对方的卧室里看到它,难道,当时并不是幻觉?他脱口而出:“你知道S.Prince吗?”
出口的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几乎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对方他很重视那个性别为男的求爱者吗?!
斯内普没有焦距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盯着某个点在思考什么,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令哈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低沉的声音回荡开来:“Prince家族曾经是巫师界最有名的魔药世家。”
男人没有继续解释,只是起身拔。
出了魔杖,已经被训出本能的哈利还来不及细想,几乎是瞬间进入了备战状态,“波特,你的大脑封闭术课程从现在开始。”
“坐过去。”
斯内普微抬下颌示意了一下那张单人靠椅,哈利感觉自己犹在梦境中一般,握着魔杖的手有些颤抖,咬牙听从了对方的命令。
“我想你应该对大脑封闭术有了一定的了解…”
魔药教授一步步走近哈利,“在课程中,我会设法侵入你的大脑去探测你的记忆,而你所要做的就是,抵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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