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奇文默了。
要是扔下这两只不管,看情形要不了多久,就该酒后乱性了,“王磅,拖人……”
“又拖,往哪儿啊?”
王胖子这不知柴米油盐贵的睁眼瞎,压根儿就没有看出现在会有什么麻烦。
“随便。
如果不拖……今天晚上你家隔壁有俩哼哧哼哧做的火热的人,就算是王菲版的心经也灭不了你的火。”
江奇文微微侧头,看着他想要算计着干体力活的王厨子。
王厨子一思忖,也默了。
黑了脸把越子规又拖了出去,扔在客厅的长毛地毯上。
关上李意的卧室门,为了防止他们再次纠缠在一起,王磅干脆把椅子给放在了卧室门口抵住。
江老师看着卖力的王厨子,十分欣慰。
王厨子看着冷清的江老师,十分谄媚。
“江老啊,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说说啊,我可是投了不少的啊?”
江老师居高临下斜睨了王厨子一眼,王厨子顿时觉得自己又见猥琐了。
“赌博是不好的。”
江老师口气生硬的说教显然是不起作用的,说完了江老往饮水机处接了一杯凉水,拖开椅子再进了卧室。
那边的王胖子一瞧江老师这欲说还休的架势,心中大喜过望。
江老师者,生平最爱面子,如今已到泼人冷水泄愤的地步了,岂不是被大家统统踩中。
虽说江老师已经说过和李意做了,但是到底是谁先下的手、谁先低的头,这可是关乎赌局生死之关键所在。
现下的情况……一赔三李意霸王硬上弓,绝对中。
唱着小曲儿回自己家的王厨子准备明天收钱数到手软,李意卧室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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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头一杯冷水泼下去,李意惊慌的睁开了眼睛。
小时候看电影儿,白公馆、渣滓洞,上刑的戏码开始前总是兜头一盆水儿,这渗人的童年记忆让他醒了过来,还没喘上一口新鲜空气儿,衣领子果真的被人拎了起来。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江姐、许云峰等好同志的坚贞不屈,李意没有学到一丁点,张口就是反动派最喜欢的那一句。
“你这个月的工资是给野男人卷走了还是又买了什么贵死人不偿命的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