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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成了未成年爸爸,抱着孩子没地方去,只能回家,进了门差点被他妈打死,老太太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下大病一场驾鹤西去了。
那个时期简直就是凌夕人生最低谷的时期,痛苦的快要死过去了,怀里的婴儿哭,他也哭。
哭完了,生活还得继续。
支票上的钱没多久就用完了,凌夕退了学,四处打工养活孩子,在贫困与苦难中父子俩相依为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梵梵长到4岁的时候,日子终于过的像点样子了,凌夕开始觉得,父子俩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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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出国几年的杜丽丽又回来了,女流氓受过国外高品质生活的熏陶之后,摇身一变成为气质淑女一名,也终于脱离了杜老爹的控制,这次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要回儿子。
凌夕当然不干,凭啥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杜丽丽理理裙边说,那咱们就等着法官来判决吧。
之后俩人闹上法庭,结果还是杜丽丽赢,凌夕又气又伤心,可是却没有办法,杜丽丽给了他一张支票,父女俩一个德行,都喜欢用支票来解决问题,但杜丽丽的这张起码是她老爹当年给凌夕的十倍,然后还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吧给凌夕,天天奔波劳碌哪有自己当老板逍遥自在?凌夕咬着牙威胁说,如果不每年都带儿子回来看看的话老子绝对搅得你在国外也不得安宁。
杜丽丽带走了儿子,凌夕成了孤家寡人,一年一年,过着没有新意的日子,不再拼搏不再追求,他的年华消逝的太快,心都累了。
故事就到这里了,凌夕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偷瞄着池墨的脸色,暗叫不好,旁边这位大哥本来就够冰山的了,这下脸都冻都成千年极地寒冰了。
唉,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要不是杜丽丽领着梵梵提前回来了,他和池墨说不定还能有个愉快的见面。
当他在屋里听到池墨的声音时,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虽然之前一再否定,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极度希望池墨能回来的,都怪当初把话说的太绝,现在不想承认都不行,他想池墨了,很想很想的那种。
凌夕觉得自己是喜欢池墨的,但是是哪种喜欢还尚未分辨出。
试探性的拉拉池墨的袖子说:“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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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喂。”
池墨慢慢转过头看着凌夕,眼神里有些东西凌夕看不太懂,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悲伤,为谁?为他?还是为自己?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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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苦吧?”
“呃?啊,那是当然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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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挺过来了。”
“你的事我一无所知。”
“唉,是我没告诉你嘛。”
“对不起,之前忽然跟你说那样的话,让你很为难吧?”
凌夕愣了下,才反映过来,“啊,没什么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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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也在想,唉,谁不都有点混乱的时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