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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似乎看穿了司律的心思,抿唇一笑,举手轻轻脱去里衣,那致命笑容若给司律看见,肯定又被迷的神魂颠倒,可惜他缩对着墙壁,逃过一劫,但俗话说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司律听到身后一阵细微的悉窣声,心跳陡然加快了一百,果然下一秒,整个人就像烤肉一样被翻了过来,面对上枭精实性感的麦色胸膛,更羞人的是…那左肩上头还有一圈一圈的牙印痕迹,还会是谁干的好事。
「枭、枭哥!
?」司律成傻瓜似的,讲话虽然结结巴巴的还差点咬到舌头,但眼睛倒是精明的大吃冰淇淋,黏着枭赤裸的美胸不肯放,那优美的胸肌一看就是弹性很好的模样…才想到这,司律已经自动自发的摸上去了,手掌覆上那片光滑的肌肤,享受软中带硬的独特触感。
枭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司律吃自己豆腐,还趁着他注意力都放在轻薄自己胸膛的同时,悄悄的像剥橘子似的扒去缠在人儿身上的被子,露出昨夜他亲自润泽过的美丽胴体,上头的斑斑红迹,就像昭示自己的所有权一样,让他心情大好。
被美色迷昏头的司律哪里察觉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毫无蔽体之物,正摸的高兴时,手突然被轻轻握住,仰头一看,却撞进一道绝对会让他思路失序的视线当中,枭拉着司律的手放到自己裤头的系带上,沙哑诱惑道:「律儿,让苍哥再要你一次好吗,清清醒醒的。
」
司律面色一红,这种羞怯的问题要怎么答阿,只是身体和心里早就自主的选择了唯一的答案,他…他真的是很喜欢枭哥阿,鼓起最大的勇气,司律一手勾搂住枭的脖子,一手微微轻抖的拉开那条系带,为默许之意。
两具赤裸的身躯再度相贴交叠在一起,枭对怀中这副温热软暖的身子爱不释手,司律亦恋上枭体温略低的冰凉身体,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契合情人。
「嗯…」只觉得被枭触抚过的地方皆火热无比,那双微凉大掌像是带有火焰一般,燃起隐藏的热情,唤醒昨夜烙印在肌肤上的记忆。
「啊…苍…苍哥…」敏感的私处突然给一手握住,司律心若擂鼓,下意识想要闪躲抗拒,可是两腿间的防御空位早给人先卡位了去,怎么逃都逃不了了。
「律儿放轻松,只要享受就好了,苍哥不会伤害你的。
」经过一整夜的探索,枭对这副身躯的每一处敏感部位已都了若指掌,自然熟知如何轻揉慢捻最能取悦心上人,司律哪禁得住他的高超手腕,两只腿挂在腰侧外不住轻颤,只觉得那儿在枭五指的灵巧操弄之下,传来阵阵欲死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逼人成狂。
「舒服吗?律儿。
」昨夜人儿醉酒豪放的媚态虽然值得回味,但枭还是比较喜欢心上人此刻羞怯可人的模样,枭额际淌落热汗,努力克制住自己勃发张狂的欲望,一切以取悦司律为优先,希望他清醒的尝受到鱼水之欢的美好滋味,然后消去心中的阴霾。
「苍…苍…嗯…啊啊…」司律根本听不清枭的说话,他已被情欲的洪流给推向大洋,载浮载沉,而拉着自己这艘小舟的救命索,就全系在枭的身上,只觉得那股名为挑逗的风雨越来越激烈,正将攀上高峰,突然景色一变,司律低头惊见枭竟以口含吮住自己的下根,他原就要泄身,如何能在此时紧急煞车,猝不及防之下遂泄在情人的嘴中。
「苍哥!
」司律惊慌着推抵着枭的脑袋,可对方完全不为所动,司律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对于情事又是生嫩娃儿,枭的手段他是一丁点都招架不住,莫说泄精羞耻的全数给情人品尝了去,又那么舔含几下,竟然又一柱擎天,心荡神驰。
「怎么?不舒服么?」枭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还是故意问道,同时改移阵地,宠爱滋润起人儿胸前的两朵红梅,成功的又让司律搭上另一波浪潮,再起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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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彻底疼爱的乳尖早已敏感至极,甚至还隐隐红肿了起来,此时稍有一碰,便会引得人粗喘连连,更何况枭的舌头在那上头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极尽煽惑之能事,一下子抵舔,一下子轻噬,还配上啧啧的美味品尝声,羞得司律更是情欲高涨,竟然才不过一回儿,立刻又弃甲投降,白液溅上枭麦褐色的六块腹肌,看来格外暧昧。
「荷…荷…」司律尚在喘息当中,迷蒙之间,只见枭俯下身去,将自己两只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这样一来,自己羞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当中,尤其现在并非昏暗不清的夜晚,日头的太阳从窗外直射进来,将屋内照的光明磊落,那儿更是清清楚楚、无所遁形,司律害羞的正要遮掩,后庭处冷不防的就突入一节指头,他惊呼一声,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坏心的枭此刻在他耳边说道:「别害羞,该看的苍哥我昨夜都看遍了,该尝的一丁点也没漏掉,这儿…还有这儿…」他说话的同时,又挤入一根指节,中指和食指就像识途老马般的找着了那个私密的凸点,轻轻一按,司律整个人像鱼儿一样蹦了一跳,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门,前方甫才歇下去的欲望,竟然…竟然又在爱人眼前大剌剌的高唱升堂威武,司律已经、已经不晓得要怎么整治这个没节操、不懂适可而止的东西了。
枭实在眼尖,看见司律睁瞠着双目,突然目光里又爆出一股怒气,接着一只雷电快手便抓了过来,枭一惊,连忙出手阻挡,连同他另外一只手,一并压制在头顶上方。
「律儿你想干嘛!
?」枭厉声问道。
「苍哥,它…它…它太过份了,先是…先是…又…不行…不行这样…这种祸害不能留下…」司律咬字不清,语无伦次,但虽如此,枭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墨眸突然严肃无比,随后单手一扯,把床幔暴力撕下了一大块,不由分说的便把司律双手给捆绑在床头间,然后说道:「苍哥万没有想到,竟在此时会让你有这种想法,律儿你听我说,你不淫荡,更非性喜淫乐的下流之辈,食色性也,情人相爱,这是正常的,你别把自己想成那么不堪。
」
司律一时之间哪里听的下去,只觉得都是自己克制力不好,才会先是…先是犯下那场大错,这回又被挑逗一下便失乱失控,无法自持,殊不知他这想法正是一种循环论证,掉入了陷阱,将过错都追根究底的归在自己头上,枭知道他的死结,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说什么也不肯让司律躲回头路,因此便决定下帖猛药。
他下床才抽屉了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很快的又返回床上,有些动怒的说道:「你说都是你不好,你淫荡,你不懂克制,才会铸下大错,才会被苍哥两三下便逗得不能自己,好,苍哥教你,什么叫自制,什么叫清心寡欲!
」说罢,便把手中的那条粗红绳,套上司律自以为的万恶根源,在底部收紧,牢牢的束了起来。
实话说,枭此刻的心情虽是心疼比较多,但也掺杂了些许的愤怒,没想到自己卖力的取悦着情人,情人却不把他的调情手腕当一回事,竟然还在床上钻牛角,枭是承认,自己除了司律之外没碰过其它男男女女,故若要论真枪实弹、巫山云雨的经验,是不充足没错,但他有自信,绝对没有糟到要对象是一个淫荡的人才有反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