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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胤禔从车上下来,示意身后的侍卫跟紧了。
胤礽选的茶园人多又热闹,一楼大厅里几乎是挤满了人,他们进去的时候台上一出戏已经开了场。
掌柜的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到他们当即亲自迎了上来,谄笑着把二人迎上二楼雅座。
胤礽刚走上楼就顿住了脚步,有些不悦地横了掌柜一眼:“掌柜的,你这是开茶园呢还是开窑子呢?”
正对着楼梯口的房间里隐约有莺声燕语的嬉笑声传出,不堪入耳。
“爷您误会了,里面的姑娘也是来看戏的客人,小的这里是正经的园子。”
掌柜慌忙解释道。
“爷,爷,来嘛,来嘛,您吃这个~~~”
“你这丫头嘴倒是甜,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然后是悉悉索索引人遐想的声音。
胤礽的目光转向了跟在身后的胤禔,眼里带上了戏谑的笑意。
胤禔抽了抽嘴角,而后赔笑道:“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省得脏了您的耳朵。”
“爷您这边请。”
掌柜也顺势接话道。
胤礽轻抚了抚手中的猫,勾起了嘴角:“都是熟人,何必再多开间房间,何玉柱,去敲门。”
“嗻。”
何玉柱把房门敲得砰砰响,里头不悦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爷不是说了别来扰着爷的吗?”
胤礽冲何玉柱眼神示意,何玉柱领命,不客气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烟雾缭绕,衣冠不整的男人窝在躺椅里吞云吐雾,烟袋磕在桌角哒哒作响,杏眼桃腮的漂亮丫头偎在他身上嬉笑,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幅不堪入目的场景。
正欲骂人的男人转过身,在看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吓得直接从躺椅摔到了地上。
胤禔自觉丢人,命人关了门,让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人慌忙行礼:“奴才给太子爷请安,给大阿哥请安……”
“明相当真是好兴致,”
胤礽轻哂了哂,走到了窗边去,从这里看下去正对着一楼的戏台子,闹腾腾的演出依然在继续:“有戏听,有烟抽,还有温香软玉在怀,当真是羡煞旁人。”
“太子爷说笑了,奴才现下是无官一身轻,偷得浮生半日闲,来这消磨时候而已。”
最初的惊讶过后,对于胤礽的嘲讽,明珠倒是半点不觉难堪,从容应对。
“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先头为皇阿玛当差还累到你了不成,如今被免了官你倒是欢欣鼓舞恨不得放爆竹庆祝了?”
好吧,胤礽这是在故意找茬了。
“当然不是,能为皇上卖命,为太子爷您卖命是奴才的本分,更是奴才的荣幸,皇上愿意给奴才差事奴才自当竭尽所能,皇上让奴才回家养着也是对奴才莫大的恩赏,奴才一样感激涕零,皇上是明君是圣人,皇上的决断总是对的,无论皇上让奴才留还是让奴才走,奴才都万不敢有半句怨言,唯有谢主隆恩,对太子爷您也是一样,只要皇上,或是您一句话,奴才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胤礽与胤禔均是听得满头黑线,这个纳兰明珠,论起拍马屁的功夫,他要是称第二,有人敢称第一吗?
对着脸皮堪比城墙厚的人,怎样的挖苦讽刺对方都会当做赞美,胤礽失了再说下去的兴趣,目光转向了窗外楼下的戏台。
明珠冲胤禔使了个眼色,退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问道:“大阿哥,您今个儿怎会与太子爷一块来了外城?”
胤禔摇摇头:“爷也不明白。”
明珠轻叹了口气:“奴才正想着要去拜访您呢,前两日下头人给奴才送了两株上好的人参过来,奴才想托您转交给惠主子。”
“有劳舅公了,明日我派人去府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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