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多废话!”
陈墨亭突然摔下筷子,还想要说什么结果被呛到,狂咳不止。
陈树微看他就要把米粒从鼻子里喷出来,大笑:“你看,何至于?”
“我,呃……”
孙敬寒还想找借口。
“咳。”
陈墨亭突然投去颇为凌厉的一瞥。
“那就打扰了。”
孙敬寒知道这分明是在求自己留下来,再不甘愿也不忍心让他尴尬,只好坐下。
三人喝酒到深夜,陈墨亭一开始就醉倒在桌上,而剩下的两人都清醒得很,孙敬寒偷眼看陈树微,却正好碰上他的目光。
“走吧,有话对你说。”
陈树微起身。
孙敬寒看一眼陈墨亭,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这家伙今天那么想让你留下,是不想让我问什么事情,拿你当救兵。”
陈树微按下电梯的钮,“我也不问什么了,你那天说过的话我认真想过,是应该对他放手,但是如果出了什么事,就有你好看的。”
“嗯。”
孙敬寒老实答应下来,松口气返回到陈墨亭那里——他当然不会让陈墨亭就那样在桌子上趴个整夜。
不料一进门,他竟好端端的逡巡着刷牙,指了指沙发让孙敬寒坐,自己跑到洗手间漱净嘴里的泡沫。
“我爸都对你说什么了?”
“说你已经长大成人,他不再插手你的事情了。”
孙敬寒在心中掂量了一下,又说,“他觉得你不愿让他涉入你的生活。”
“就这些?”
“还威胁说不照顾好你就要我好看。
没了。”
陈墨亭笑了笑,盘腿坐在沙发上。
“你们喝酒的时候我想了很多,觉得应该和你谈谈,可能长篇大论的,你就勉强听听。
我可从来没求过你什么。”
他沉默片刻,问道:“可以抽烟?”
孙敬寒递给他一支,刚要点燃,他却接过打火机自己点上:“你把我伺候的像个少爷似的。”
他说。
“我爸阻止我进演艺圈的时候说,最闪亮的就是最孤独的。”
陈墨亭吹出一口烟,“他很少那么文绉绉的说话。
……其实我当时就知道他说得对,只不过实在没办法在他身边待下去了。”
孙敬寒静静地看着他。
“我原来以为眼不见心不烦,离开他也就会渐渐忘了。”
他扬脸看着天花板,“可我忽略了□这种东西。
……说实话,第一次是怎么弄的我完全不记得,连那人的脸都记不清,那不过是个人性化□之类。”
他为自己的比喻笑笑,把烟头捻进烟灰缸,一滴泪划过面颊,孙敬寒只假装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