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嘉业靠近,温柔的把手放在凌贺肚皮上。
“可不是真有了。”
凌贺叹气,“我自己都不知道,燕子姐看出来的,一把脉也是,还差半天我们就到夏窓了,结果赶紧就转头回来了,想吃海鲜都没吃着。”
“你不是说想我吗?想我想到夏窓去了。”
童嘉业说。
“哎呦我肚子疼。”
凌贺瞬间抱住肚子装疼。
童嘉业也跟着着急,总算理解自己要做什么,一点性质也没有,偏偏要撸出来,简直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自渎,好在凌贺的后面现在总是湿润,总算能直接进去打注射。
童嘉业问凌贺好点了吗,凌贺捧着肚子有点昏昏欲睡,“好像好了点,你也太慢了,如果还有兴致的话再来一发吧。”
只要把他的精血当作孩子需要的营养品,凌贺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一辈子都没这么辛苦过。”
童嘉业问,“你给我摸摸。”
“哼,我还没找你算账,算了,现在这个情况也很难跟你说,你赶紧把那个女人弄走吧。”
凌贺说。
“放心吧,那个打你的人我也饶不了他。”
童嘉业神色严肃的说。
“还有你妈也太那什么了,这个孩子要跟我姓贺,有意见吗?”
凌贺掀开眼皮说道。
“你受累你做主,但是毛毛,你姓凌啊。”
童嘉业温柔的笑说。
凌贺哼哼唧唧的缠着童嘉业。
最后童嘉业还是再打了一次注射,等凌贺睡着了,他才下去解决事。
一下去齐家的人都走了,齐琶倒是战战兢兢的等着他,“童总,凌先生没事吧,我哥哥是鲁莽人,心一急就容易做错事,他自己也懊恼的不行,还说要当面给凌先生赔礼道歉。”
“把他叫过来吧,还有你母亲。”
童嘉业面无表情的说,“在我地打我的人,是该给我个交代。”
齐琶有些忐忑,但是她从来不敢在童嘉业面前发表其他的意见,只能求助的眼神看着童妈,童妈头疼起来,又暗自恼恨自己是脑子进水了,怎么想的要把凌贺喊过来看一场好戏,她一定是太无聊的。
但是毕竟是孙子的妈,唯一的孙子,童妈还是清清喉咙准备说几句,童嘉业说,“妈你也过来听着吧。”
童嘉业走到另一边打电话让人带写些东西过来,顺便让乔乡也过来。
在童家的客厅,满当当坐满了人,齐妈对童嘉业说,“我儿子太冲动了,打伤了凌先生,让我现在上去给他道个谦吧。”
这个女儿,一点用没有,挺着肚子怀着唯一的金孙,还没能进童嘉业的卧房,甚至连二楼都没去上,就在一楼收拾了一间下人房睡着。
见人到齐了,童嘉业敲敲桌子,“我不说废话,两个月前齐琶找到我说,说怀上我的孩子,说是在公司酒会时和我有过短暂露水,在酒会那天,我确实有单独在房间呆过几个小时醒酒,而且那期间并没有记忆。
虽然我的房间并不是那么容易进,虽然我也并不是酒醉就会乱来的人,但是因为我爸妈的坚持,还是想等孩子出生后做亲子鉴定后再做决定,但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上个星期,和S基地联合去扫荡了市内的五星级酒店,我顺便把监控也带回来了,连续看了几天后,昨天终于把那天的监控找了出来。”
童嘉业说,李安颜早在后头等候,适时的开了电视,不一会就有了酒店走廊的影像出来。
“看左上角的日期,是公司酒会的那天,我是晚上七点进的房间,房间号是1902,在七点二十的时候,齐琶出现在走廊里,她像是喝了点酒,但绝对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程度,因为在她开不了门的情况下,她叫来了前台。
前台拒绝给她开门,这个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等前台走了后,她还在我的门前晃荡,然后乔乡出现了,两人推拉了一会后去了隔壁的房间,最后出来的时间是第二天凌晨四点。”
童嘉业说,“而我在晚上九点后离开了酒店,回到家。
之后我和齐琶再没有连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