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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能沾水,所以只能用温热毛巾随便擦拭一下,再重新上次药,海尼斯体力耗得有些厉害,靠着内森的扶持才从浴室里走出来,连睡衣也不穿直接倒在床上。
内森的视线不敢落在青年那遍布青紫伤痕的裸体上,再说这种情形下,说什么都显得多余矫情,只是叮嘱了几句就退出房间。
随着房门咔嗒一声轻轻关上,海尼斯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紧绷神经,疲倦和疼痛如同潮水从脚尖漫上,将他整个淹没。
他睡得很不好——事实上从16岁开始他就一直睡得不算太好——等到一身冷汗地从繁乱的噩梦里惊醒时,他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他根本不想看见的人正坐在床边椅子上,有着犹如东方游牧民族后裔一般强硬而挺拔的身躯,一双桃花眼笑起来轻佻得跟花花公子一样——实际上,此人确实是个小有名气的花花公子。
床头灯的幽蓝光泽撒在男人身上,勾勒出矫健的轮廓,男人前倾身体,一只手撑在床上,笑容满面地看着他:“Hi,朱丽叶。”
……你见过哪个被爱情刺激得身轻如燕的罗密欧当真能爬几十尺高的阳台?
海尼斯觉得身上的伤更疼了,皱眉坐起来,小心不扯动伤口地翻身下床,毫不在乎对方的视线,从衣柜里取出睡衣披上,转过身留意到段奕若有所思的眼神,却丝毫没有给他做说明的打算,而是在床另一边沙发上大马金刀坐下来,狭长双眼里是审视的神色:“你到底是什么人?”
段奕也不客气,维持着绅士笑容坐到海尼斯对面的沙发上:“我爸以前是部队的,我年年寒暑假都跟着一起训练,所以身手好一点。”
这就是春秋笔法的技巧了,没撒谎,也没泄露什么机密。
看对方露出被愚弄的不悦表情,段奕摸了摸鼻子,苦笑补充:“特种兵。”
海尼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没人规定军人的儿子不能做设计师吧……”
段奕的说法虽然遮遮掩掩,但最关键的部分丝毫没有欺瞒,海尼斯并没打算深究,于是赞同点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这次轮到段奕说不出话来,他打量着床头灯微弱光芒照耀的卧室,北欧简约风格,唯一显眼的就是那张巨大的白色圆床,白桦木地板被打理得纤尘不染,整洁漂亮得跟样板房似的。
段大设计师的视线慢慢从缺乏人气的卧室布置收回来,下意识就看见青年的脚。
很少晒太阳的赤足,正嚣张地翘着腿悬在空中,指甲修剪整齐的脚趾头泛着淡淡的粉色,骨节分明,形状雅致,仿佛玉雕一般,踝骨部分细长而刚硬,从深蓝睡衣的下摆分叉处探出来,顺畅地连接小腿的位置,有种明显属于男性,却又超越性别的风姿。
形状硬朗的膝盖上一抹瘀青,仿佛在诱人亲吻。
回过神不过短短几秒,段奕心中却翻起惊涛骇浪,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是个足控,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被个男人的脚给吸引了……
死了算了……段奕内心的小天使沉痛掩面。
不,这是新天地啊!
段奕内心的小恶魔奸笑着竖起了尾巴。
虽然内心在沸腾咆哮,段大设计师毕竟在最死要面子的时尚界摸爬滚打多年,表面上倒是看不出异常,而是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宴会上我见你身体有点不对劲的样子,担心得不行,拼着被遣送回国的风险偷偷来看你……”
海尼斯对于被看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到迟钝的程度,加上光线昏暗,所以根本没留意到段奕那一瞬间充满j□j的视线。
他只是挑起一边漆黑而细长的眉毛,带着几分玩味和探究地打量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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