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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现在闹鬼有什么关系!”
余洋根本不想听蔡琢上课。
可蔡琢却再次反驳了他,“当然有关系。
人死后留下的执念残片并不具备情感和道德。
只是单纯靠以满足自己执念为目的定下生存规则。
因此,在残片影响范围内,触犯规则便会受到惩罚。
?”
“这事儿时老师应该也很清楚吧!”
蔡琢看向时雀的眼神里,隐约带着些挑衅。
时雀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试着把蔡琢的这个说法和自己的过往认知进行比较,“我的确整理过一些关于怪谈的资料。”
“在民俗研究所档案中,所有被确定标注为怪谈事件的案子里都提到过,怪谈发生的时候,处于怪谈中的人无法向外发出信号,直到逃脱。
至于怪谈里消失的人,可以判定为死亡。
目前看来,咱们经历的情况,是可以和这些细节对应上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之前演播厅的那些人,已经可以确定死亡了?那是死了多少人了?咱们现在安全吗?”
余洋再次追问,但并没有人能回答他。
导演的手指还在地上,仿佛在警告他们,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新一轮的死亡。
时雀皱起眉,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超出科学范围的诡异现象吗?
其实时雀在刚进入民俗专业的时候也曾怀疑过。
后来,他参与整理了大量记载着“大灾变”
前怪谈相关的卷宗,虽然其中百分之七十都能够得到科学解释,但仍旧还有百分之三十成为了未解之谜。
而这百分之三十,绝大多数都是“重建前”
遗留下来的特殊课题。
有人说,“大灾变”
并非是天灾,而是那些复苏的怪谈造成的大量死亡。
就包括许多民俗研究所的老前辈们,他们过去也留下了许多相关的猜测。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新历80年时担任民俗研究所并且开创民俗专业的第一任所长。
时雀在他的手稿上曾经看到这样一句话,“怪谈从未消失,只是再等一个重新复苏的机会。
未来的时代,是全民进化抗争的时代。”
过去,时雀对这种说法保持怀疑,但是现在,亲身经历让他不得不信。
毕竟,有什么东西能够瞬间将一个活人吞噬得只剩下一根手指?最起码目前已知的生物里,并没有这样的分类。
所以,时雀只能先认定他们陷入了一场怪谈当中。
时雀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3:30,导演死亡。
而这个时间,也是导演之前正在讲述的记录里,记录人的死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