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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餐厅,她把车子锁好,总觉得眼睫毛像是开了胶一样,双眼皮贴也不太服帖,无奈手里没有镜子,夜晚手机像素又低,她便想着待会儿进店先摸进洗手间照照镜子,把这复杂的妆面搞到完美,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金雨苫一边往餐厅里张望,寻找着焦栀的身影,一边猫着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这家印度餐厅向来生意不景气,到了饭口也是客源稀少,只不过金雨苫偏爱这里的冬阴功汤,所以焦栀便选了这家。
他还是很贴心的,每次吃饭都选她爱吃的餐馆,金雨苫甜甜的想。
卫生间的装修显得有些过时,左边是女厕,右边是男厕,中间是两面掉了漆的印度风镜子,和水渍斑驳的公用洗手台。
金雨苫一见到镜子就冲上去,在眼睛上左看右看,果然,左眼眼尾上的假睫毛开了两毫米,而右眼的双眼皮贴也因为出汗而浮了起来。
“糟糕。”
她暗叹,这妆还不如不画,画着尴尬,卸了有痕迹,真是鸡肋。
她正发愁,右面的男厕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赶紧滚。”
那声音不高不低,却非常有力,一个脏字震惊了金雨苫。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可那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明明是焦栀的。
这是她头一次听见他骂人,难道在打电话?
这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传进她的耳朵,那人似乎在吸烟,痞里痞气的:
“怎么了?约了女朋友?怕我出来坏了你的好事?”
“你敢!”
金雨苫被两个人的对话惊得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朝着那门口望去,她多么想冲进去看一看,说话的人是不是她的小栀。
另外一个男人冷笑一声,声调阴阳怪气,听起来好似嫉妒:“你和他,是不是真有什么?”
焦栀的声音极度不耐烦:“没有,都别再来烦我。”
那人抽了一口烟,沉默了一下,半晌,他说:“那你必须删掉他的一切联系方式,并且保证让他不再跟你见面。
否则我现在就出去跟你的女朋友好好谈一谈。”
接下来,她听到一阵撕扯发出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焦栀恼怒的警告:“上次那一拳,我没有还手!
算我还他的!
你要是再敢出现一次,我废你一条腿!
出现两次,我废你半条命!”
老实人发起狠来,有时候更吓人。
金雨苫隔着一道墙都感到了惊悚,只觉得心口喘不上来气,太阳穴突突地跳。
云里雾里之间,只听见那人沉默着,像是变得有些忌惮,而后这忌惮又变成了讽刺的笑声,他说:
“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是一个德行,有票子就能买人胳膊腿脚。
不过兄弟,听我一句劝,做深柜多痛苦啊,你和我,和他,都是同类,别再骗自己了。”
深柜……
同类……
是她理解范围的那个词语吗?
金雨苫的脚一软,靠在了洗手台上,不行,她得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能再待下去。
她用冰凉的手把自己的身子从洗手台上撑开,却发现脚下似有千斤污浊的泥铅裹挟。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脸上那痞痞的笑意还未落下,她冷不防对上他的眼,那个陌生的男人也看见了她,随即他脸上的笑渐渐僵掉,取而代之的是诧异、惊恐,最后竟像见到恶鬼一样,匆匆跑掉了。
金雨苫回头看看男卫生间的门口,焦栀并没出来。
她下意识地就追着那个男人,可那人跑得拼命,甚至跑到门口时不慎绊了一下,然而他仍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金雨苫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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