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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凌大囧,这才想到,大约是自己方才浮想联翩时候,正好面对着荷塘发呆,倒似个凭栏赏荷意思,只是此时已近深秋,芙蓉残败,只剩一塘枯枝败叶,并几朵莲蓬,如果真有人喜欢看,倒也真是审美观大异于常人了。
她默默地擦了一把汗,转回身恭敬地道:“王府中景致巧夺天工,纵使是满塘莲实也有其独到之处,故而一时停步痴看,不想竟扰到了二公子雅兴,倒是我逾距了。
还请二公子见谅,秋凌这就告退了。”
她匆忙地说完了这段官方套话,正想着赶紧告辞走人,还没等她抬脚,就听得那水二公子忽然笑道:“原来,你叫做秋凌。”
邱凌一愣,心道,怎么了,这不是很普通名字么,难道她叫这名字有什么不妥么?她面上虽然平静,但心中却不知道怎么地忽然涌起一种不祥预感,抬起头来看他时,见他脸上虽依然保持着那么一种似笑非笑表情,眼中却忽然多了一种奇怪神采,她正在惊异时,却见他一面死死地盯着她,一面缓缓地开了口,幽幽地道:“你这一回倒是说痛快,可怜我六年前便问了,竟到今日,才得知道。”
六年?六年……六年!
不会是这么巧吧?不会是她想那样吧?邱凌一面在心中叫苦,一面慢慢地仔细地将那水二公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终于从他那标志性桃花眼上勉强辨认了出来,原来这水二公子,竟然就是当年那个从拐子家里一起跑路正太,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孩儿却也是一样,几年不见,当年小正太一晃儿长成了英武少年,真真是应了那句“纵使相逢应不识”
,若不是他说破,自己恐怕真得不敢相认了,怪不得她见了他总有一种熟悉之感,原来,竟也算是故人。
说实话,当年她得以顺利逃脱,还是很沾了这位二公子光,此时此地,巧得重逢,她心情也难免有些激动,但这激动才刚刚冒了个头儿,便给她瞬间苏醒理智压了下来,是了,虽然当年在那个大箱子里大家曾经同甘共苦、并肩作战过,但世易时移,今时今日,他贵为北静郡王二子,圣上亲封镇将军,而她不过是别人家里一个普通丫鬟,他们俩算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人,她还没有自恋到把他刚刚那句话理解成为“哥看上你了,非你不娶了”
这个意思,而根据资料显示,很明显地这二公子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宝玉和薛呆子之流人物,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说了这句话,为是什么意思,总不是当真来叙旧吧?
一时间,她大脑空前高速运转,因可参考靠谱信息过少,结果却仍然是未知,她愣了半响,竟不知道如何答他才好,只怕万一答错了,会惹来不必要麻烦,弄不好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这边不出声,那水二公子却也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桃花美目宛转生波,怎么看怎么像个脉脉含情样子,邱凌心中发毛,又勉强想了一阵,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站了一会儿,那水二公子先撑不住了,微笑着道:“这么多年了,你这时不时就装哑子毛病,竟然还在,忽然有点怀念,当年在船上合力脱身时,你主动同我说话模样。”
邱凌冷汗忽然下来了,这说,愈发地露骨了,再傻站在这儿,可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想想这被拐经历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他这么试探来试探去,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她想了想,自己除了知道这个事儿,也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威胁到他地方了,当下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将危机消弭在无形之中,不论这人说什么,她只当没听懂便好。
于是,她酝酿了一番情绪,做出了一副略略有些茫然样子,平静地道:“二公子说话似乎别有深意,只是我素来蠢钝,又是个不记事儿,恐怕无缘领会其中弦音了,现下时候已然不早,还请二公子恕秋凌先行告退了。”
她深深施了一礼,便断然转过身预备撤退,刚抬起脚,就听他在身后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怎么你就要走了?是急着去见你家姑娘了么?”
这句话成功地黏住了邱凌脚步,她将抬起脚轻轻放下,听得那人带着笑意继续道:“是东平王妃新收义女吧?听说叫做黛玉,好像是林副都御史家千金啊,据说是位才貌双全美人呢,这些年来,你便是一直给这位林黛玉姑娘做丫鬟么?秋凌?”
邱凌听他提到了黛玉,终于放弃了逃走心思,慢慢地转回身,缓缓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36、缘起
想是见到了邱凌如临大敌模样,那水二公子带着一副觉得她颇为好笑表情,悠然自得地道:“看起来外头传言果然非虚,秋凌同自家姑娘感情果真是甚好。”
他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偏偏只说这么一句感觉便已经是相当地意味深长。
再搭配上那么一副闲适表情,如此普通一句话似乎忽然之间便多了许多层含意,就好像分明就是在说,哥只说这一句,就已经足够了,哥相信你懂哥是什么意思,所以哥就停在这里,等你自己领悟了出来,然后自己看着办好了。
邱凌看着他笑异常灿烂脸,和满眼信心满满神采,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了想上去狂扁他一顿冲动,然后便集中精神开始冷静思考,这小子倒是很有一种能惹人生气能力,对付这种人,可绝对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看这样子,即使她有心想避开麻烦,也不是那么走运到每一次都可以成功,那么就不如索性一次性挑明了好,左右她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性子,或许本就是她想太多了也说不定。
当下,她也在脸上堆起了自己招牌笑容,平静地道:“秋凌昔日落难,曾被姑娘搭救,此恩原是该好好报答,我做原也不过是分内之事。
秋凌虽然是一介家仆,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有些恩当真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二公子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水二公子会用话里有话,她又何尝不懂含沙射影,说起来当初他们两人那场脱身大戏,虽然开头结尾沾得都是这位尊贵北静王二公子光,但中间若不是靠着她巧妙地成功令两人从木箱里脱身,恐怕他们早就被一道运往不知道什么地方,然后继续开始各自二奶和小倌养成训练了。
就算他日后能脱身,恐怕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有这么方便和快捷机会了。
其中要多受苦楚不论,能不能顺利地回府当成镇将军,可就真是未知之数了。
在谁地盘儿,就要遵循谁游戏规则,既然这位水二公子这么喜欢玩儿猜谜游戏,她也不会乱了阵脚,姑且陪他玩玩儿好了,充分考虑到现在情形,左右大家又不会真得撕破脸皮,他一个王府公子同她一个丫鬟较劲,放到哪儿说也是个笑话。
当下两个人你来我往,如同打禅机一般,友好交谈了几句,当真也算得上势均力敌。
半盏茶时间下来,彼此都已经知道了对方意思和底线,算是达成了互不干扰协议,至少,在邱凌单方面来看,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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