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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地步,春花已经心里雪亮了,就又说了些保重身体之类的告辞了。
一进依云院,院子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管事妈妈等在那里了,都是有急事要领对牌的。
春花想了想问:“对牌发出去,在哪里领银子?”
一个妈妈说上前说:“回五奶奶的话,拿了对牌就可以到帐房上领银子。”
“那帐房上问不问做什么用?”
“不问,帐房只管见对牌发银子。”
“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
春花说着坐了下来,让如琴把对牌拿出来。
每一个是采买,“奴婢来领下半月的菜钱,合三百两银子。”
春花点点头说:“好,如棋记上帐,让妈妈按个手印,如琴给三百两银子的对牌。”
“奴婢来领夏衣料子的五百两银子。”
“好,如琴给五百两银子的对牌。”
“奴婢来领窗纸的二十两银子。”
“好,如琴给二十两银子的对牌。”
……
不管是谁来,都是要银子的,春花都先登记,让她们按了手印,然后大方地按她们报的数给了银子,因此事情处理得倒快,没多少工夫,院子里的人都走光了。
如琴给春花递了一杯茶说:“小姐,有的东西要不了那么多银子的,小姐何不问问他们?”
春花笑了,她虽然表面上是个娇小姐,但源自上一世的经历,她其实特别注意物价。
在杨府她也管过一段时间的家事,很清楚日常用品的价格,对这些管事妈妈报价中的水分之大有充分的估计。
她还明白这时侯与现代社会不一样,农耕社会自已自足的经济模式就是在高门大户也一样。
就说杨家吧,吃的东西绝大部份是自家田庄上产的,很多用品也是由自家出的,除了些特别的东西外,需要买的物品往往都是固定在几家店,逢年节定期结帐,现在这么多人零零碎碎地来要银子,肯定不正常,更不用说没有过去的例子,无从比较。
事情是怎么回事,春花心里有数,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谢氏对春花已经改变了策略,虽然依旧不喜欢自己,甚至还很讨厌自己,但从带春花出门吃年酒起她就明白了,对春花打压是没什么用的,杨松的升职更是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谢氏也动起了脑筋。
说起来春花也大致了解武成侯府的情况,这也是出嫁前必做的功课。
侯府里现在主要的收入靠功勋田和俸禄,而这些只能简单度日,根本不可能维持奢华的生活。
武成侯府的一切都显得有些破败,花园、房屋都年久失修,主子、下人们的穿着打扮也都很一般,就是日常三餐也少了些精致。
听说,给自己下的聘礼是勉强凑出来的,而办婚礼使侯府更加的捉襟见肘。
过年前谢氏也算计过自己的嫁妆,那时春花坚决地回击了过去。
现在情况又不同的,自己与郭家的关系也缓和多了,连郭侯也夸自己懂事。
这就使谢氏就更有理由算计自己的嫁妆了?
律法规定,嫁妆是女人的私产,但真正过起日子来,哪一家又能分得那么清楚呢?婆家穷,女人拿自己的嫁妆补贴补贴也没什么,而婆家富裕,女人也有想办法攒私房钱的,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但想要这么不声不响的算计春花,春花还真不舒服。
两三天的功夫过去了,春花先后发出去两千多两银子,她在不同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同的神色,崔妈妈有些担心,贾妈妈掩饰着高兴,最有趣的是谢氏――春花仍旧每天给谢氏请安,她一向最为坚持的就是礼不可废,只不过打个照面就回依云院,她要管理家事呢。
谢氏就像看一条已经上了钩的鱼一样看着春花,望着准备好吃鱼的谢氏,春花觉得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最后谁吃亏还不知道呢。
这一天,春花又发出去了几百两银子的对牌,院子里刚清静下来,采买上的张妈妈就回来找春花了,外面的帐房上没了银子,拿着对牌也领不到,而端午节的节礼必须赶紧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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