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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绿树葱茏,叫不出名字的花朵含苞待放,似乎打开窗就是清新的空气,对日本人,这是举办祭典大家热闹的好时节。
同时也是恐怖袭击很频繁的时节。
越是距离二十周年祭日子近,恐怖分子对天人对政府的恨意越深。
高杉昨天来的时候,就明白说不许她去,理由没说明,不过文能猜出来,祭典上会有比烟花、小摊小贩、歌舞表演更吸引媒体的东西:一场恐怖袭击。
她正在上班,心里思索一下:晚上回家时,家里那三个人还在吗?
高杉是头天晚上晚餐时间来的,一起吃了饭,高杉在告别前看着盘子说:“不要去二十周年祭典。
有相熟的朋友,也让他们别去。”
他劝诱平贺三郎(已故,死在了幕府刑场)的父亲平贺源外,一位机器人技师,在那天用机器人袭击将军。
“好的。”
她看起来很平静温和。
高杉的鬼兵队会酿出来事儿,会造成混乱和伤亡,高杉不想她处于危险之中,她自己也不想搀和。
“我要去京都一段时间。
照顾好自己。”
他和文说话的时候,时常能想起来她小时候,小小的,团子一样,穿的漂漂亮亮如同女儿节的人偶,谁都想抱抱她摸摸她,喂她吃东西。
可眼下站在那儿一双温柔眼眸的俨然是明丽的女子,到了被男人追求的年纪。
她会有男朋友,会结婚,会撇下他一个人。
坂田银时应该更努力!
浑浑噩噩莫名其妙会配不上她。
高杉已经把出去的门打开一半,结果迎面就是阿桂搀扶着醉酒的坂本。
“你来干什么?”
打个照面之际,高杉真想把门摔在阿桂脸上,把他的脸砸平了。
“坂本喝醉了,我就想反正阿文的家离得近,让他歇一歇。”
阿桂神清气爽。
坂本张望四周,他眼睛疲惫大脑迷糊,但是对上高杉那要划破人肚皮的厉眼,醉意立马消去了大半。
看对方那不动声色却暗怀杀机的模样,大概很乐意把自己和桂的脊椎骨剔出来,肠和胃挂在晾衣杆上,然后把剩下的肉放在炉火里熏成人干。
坂本的脑海闪现出无数战争场面,哦,无数战争里他都是活下来的人,他运气好武艺高,如今那么和平为啥还要重新来战争啊!
刚才坐在阿桂的自行车后座,阿桂载着他摇摇摆摆,他可没预料到这一幕。
“这么晚了,别打搅阿文。”
高杉的声音刺耳,但阿桂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我们就睡客厅,我们睡觉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