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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她红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但现在被公司雪藏,合约在身又不能改行换工作,要想维持大手大脚的生活,就只剩找男人这一条路。
本来有个公子哥对她很有兴趣,她爆出来的那些事在这些男人眼里无足轻重,反正只是睡一段时间,她长得不错身材不错,从前在女星里又是有逼格有地位的人,这些条件加起来已然足够。
冉湘要是能吊上对方,至少一段时间内日子是不用愁了,散伙的时候也能捞到不少东西,谁知偏偏遇上了裴洋。
裴洋一想到卫舒夷三年不着家全是她害的,心气就顺不过来,整个生日会拼命找冉湘的茬,又是讽刺又是羞辱,最后干脆把一整杯冰酒倒在她头上,甩门走人。
裴大少爷的世界里有不能欺负女人这种规定吗?没有,或者说他想有就有,他不想有随时都可以没有。
这么多年下来,唯一一个能让他态度好点的,就只有卫舒夷了,别人还真没在他眼里。
听冯祺有说他走了之后,那位看上冉湘的公子哥态度就变了,或许是觉得丢脸吧,冉湘被他圈子里的兄弟这么看不上,还当众羞辱,他要是再当成宝贝,别人该笑话他了。
于是,他玩了几天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便把冉湘丢开了手,后来陆续又有几个勾搭她,都是睡过之后就不要了,冉湘辗转陪了七八个男人,卖力张开腿,然而除了几个包,什么都没捞着。
事情听完,廖申宁握着手机一阵无言,这就是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还没说话,裴洋那边又出声了。
“我觉得我失恋了。”
“什么?”
廖申宁惊了一下,“你失哪门子的恋?”
如果包嫩模散伙的时候也算失恋的话,那他确实是失了很多次恋。
“我也就只能在你面前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了……”
裴洋莫名扮演起了惆怅的文艺青年。
“停停停,你还是把话说清楚点,我糊涂。”
廖申宁没忍住笑,好吧,他承认他是有点缺德。
“卫舒夷啊……”
裴洋叹了一句,“我觉得,我这辈子怕是不可能再追到她了。”
感情你还觉得自己能追到她?廖申宁不厚道地腹诽,嘴里安慰道:“哎,这也没什么,你们俩名义上毕竟是姐弟,要是真在一起了,你爸那关肯定过不了,成不了就算了吧,这辈子好歹还能做亲人。”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泄气吗?”
裴洋死气沉沉地道。
“想想想,你说。”
廖申宁很上道地接话。
“因为……”
裴洋又叹了口气,“她身边全都是些神经病。”
这答案让廖申宁一噎,又听电话继续里说:“喜欢她的全是些神经病,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是最不出众的那个,我拿什么跟他们争?”
廖申宁很想砍死他,什么叫做全是神经病?因为不是神经病所以得不到卫舒夷青睐?这种自我安慰的理由要是被她听到了,裴洋估计得被剁成八块。
不过,他这样应该是想到傅容引了吧?想想突然明白他的感慨是从何而来,廖申宁这回也惆怅了:“你是指傅容引吧?说真的,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
怎么说,总之就是和面上完全不同,看着绵软毫无攻击力,内里却藏着一团炙热火焰。
外柔内刚的人很可怕,因为你永远想不到他的极限究竟在哪。
裴洋突然提了句:“貌似明天就是他出来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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