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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这次的案件和种族歧视无关,也就是说不是针对黑人群体的仇视性杀人。”
hotch的语气很坚决,看样子他们已经确定了这个结论。
“为什么?”
toland问道。
“因为它没有这类的特征。”
rossi说,“如果你研究过这种类型的谋杀案,你就会发现,这类凶手会非常迫切地宣扬自己的行为。
他不会随便将尸体抛弃,等待警方自己发现他的罪行,而是会用更激烈的方式来传达信息。”
fiona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比如说什么方式?”
toland问。
“比如说直接将尸体扔在警局门口,或者挂在政府大门前的树枝上。”
rossi挑起眉毛回答。
这次的受害者都是孩子,这使得rossi描述的场景显得尤为残酷。
jennifer从靠着的桌子上站直了,“这两起案子没有相同的犯案特征,而且mo发生了明显变化,但是这并不能排除非同一人所为的可能性。”
“mo是什么?”
walton问。
“modusoperandi。”
reid抢先回答,“就是惯用手法。
mo经常会因为罪犯的心理状态发生改变,或者说完善。
西雅图绞杀手发现用手勒死受害者浪费力气,刺杀又会留下血迹不好清理,于是他最后转为用皮带勒死受害者。”
“连环杀人案的犯案者大多数虽然是白人,但是他们从来不跨越种族选择受害者。”
rossi说道,“这次的案子完全是个人行为,并没有政治因素。”
“所以你们认为犯案者可能是黑人,对吗?”
fiona问。
“确实如此。”
rossi说。
这时,hotch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man。”
他说,然后他接起了电话,“说吧,man。”
“男孩的父母曾经接到过勒索电话。
“man说,“我们正在追寻这条线索。
不过这个男孩曾经加入过当地的混混帮派,还曾经因为贩卖大麻被抓住过。
说实话,我觉得这不是我们的案子。”
fiona扬起眉毛,“其他两个受害者年纪比较小,容易上钩,但是这个男孩已经十五岁了,而且还混过帮派,听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类型。”
“同意,我也觉得那个案子跟其他两个案子没有关系。”
reid立刻赞同道。
“所以目前我们还将目光重点放在本地人身上。”
hotch说,“我已经让garcia列出了一份本地犯罪记录名单,着重调查那些有性犯罪记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