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酒壮怂人胆啊。
“那天我要不是正巧路过的话,你大概转身就要带人去开房了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就亲了她脸一下,连嘴都没亲上,更不会做那种事。
我发誓!”
说到这里,孙晋扬一时竟有些失神,不由回忆起那个吻来。
结果回忆了片刻后他就觉得屋里气氛不大对劲了。
在巨大的沉默中他回过神来,吃惊地看到曾子牧已经脱了外套,正在那里优雅地卷衬衣袖子。
他肯定不是觉得热。
孙晋扬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这是要揍他的节奏啊。
在生命受到巨大威胁的时候,孙晋扬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死就死吧,就算死,他也不会出卖严幼微。
“哥,你想打我就打吧。
别把我打死就好。
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好歹给她留个后。”
屋子里有短暂的安静。
片刻后,曾子牧翻起衣袖拍拍手,开口道:“谁说我要打你了?”
孙晋扬一脸纠结却不说话。
他不是白痴,刚刚那种情形他看得再明白不过了。
都撸袖子了,这不是准备打他难道还是要给他做按摩啊。
可曾子牧都说不打他了,难道他还上赶着求他打不成。
于是他顺水推舟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从小到大你总向着我。”
这么肉麻的话听得曾子牧直起鸡皮疙瘩,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摁响了书桌上的电话,让人送两杯咖啡进来,然后再次邀请孙晋扬:“坐。”
孙晋扬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坐,但不想再惹是非,只能乖乖坐下。
曾子牧则站在他对面,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们两个谁也没说话,一直到助手端咖啡进来,才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曾子牧端着咖啡品了一口,等助手关门出去后,他又开口道:“好了,说说你的想法吧。”
“什么想法?”
“你对严幼微的想法。
你到底把她当什么,以后又准备和她保持什么样的关系。”
“呵呵,我没什么好说的呀。”
“真想挨揍吗?”
“不不不。”
孙晋扬赶紧摆手,“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要说就快说,说慢了还得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