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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令蔓这个“老年人”
带队,去的当然是相对比较安静的清吧,开了个包间自己唱歌。
河岸的另一边,五光十色的射灯和震破耳膜的重金属音乐,穿着暴露的舞女妖娆地扭动着身姿,让她去那儿她可受不了。
令蔓原本担心自己在这群十八九岁的小朋友里会显得格格不入,不过还好,他们都玩得很开,没把她当另一辈人。
公鸭嗓是当仁不让的麦霸,连唱十首都不喊累,表情很到位,就是嗓音太不敢恭维了。
令蔓看着他深情的唱姿,很委婉地说了一句,“其实史亚松长得挺阳光的……”
史亚松听到了,立马转过身与她一拍即合,“是吧蔓姐,我就说我这长相,演偶像剧的水准了啊!”
他兀自惋惜,“哎,就是嗓音差了点。
其实我以前声音很正常的,现在还在变声期。”
……
18岁变声期?
卢佩珊一语戳穿,“别听他瞎扯,他这种纯粹属于变声失败的。”
“……”
公鸭嗓眼泪汪汪,心碎一地。
轮到令蔓唱。
她点了一首《催眠》。
KTV里很少有人能驾驭王菲的歌,连公鸭嗓都不敢抢麦,令蔓一个人独唱。
“第一口蛋糕的滋味
第一件玩具带来的安慰
太阳下山太阳下山冰淇淋流泪
……
第一次吻别人的嘴
第一次生病了需要喝药水
大风吹大风吹爆米花好美”
淡淡悲伤的调子,空灵的歌声,唱尽了从女孩成长到女人,从天真烂漫到接触爱情,再到看开一切远走高飞……
整个包间静了下来。
有人叫了一声蔓姐。
令蔓回过头,视线转了半圈,恰好对上李倬云。
他毫不避讳地看着她。
李倬云长了一双多情的眼眸,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当他认真地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他在欣赏你似的。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人家正在心里骂你傻逼你还不知道呢。
不过,这种暧昧的错觉确实很容易诱发女生自作多情的好感。
令蔓的视线继续转半圈,停在刚刚叫她的那个人身上。
史亚松惊喜地发现:“蔓姐!
我发现你长得很像张柏芝刚出道的时候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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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了,令蔓认为他这是在报答她刚刚夸他阳光。
果然,旁边李倬云幽幽地来了一句,“这可能是张柏芝被黑得最惨的一次。”